做了什么决定,另一个人无权干涉,我当年没有任何想法,如今也更不会有任何想法!”
“子淳,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嫁给计家,可那是我父亲帮我订的婚事,我无从反驳,你要相信我,我心里一直有你!”
“郡主,夏某先行一步!”
“子淳,子淳……”华珠郡主苦苦的哀求着,也没能让夏琰心软留下来。
夏子淳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童玉锦的角度来说,夏子淳这一动作干净利落,多好呀!
从罗奕琳的角度来说,夏子淳这一动作未免太绝情绝义了!
然而,这都是从女人的角度来看男人的,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夏子淳不过做了一个有担当男人都应当做的事,而且他做这事,可不是为了谁而做,而是因为他需要自己这样做而已,完全是他个人品质的一次无意表现,作为获利的一方,大可不必沾沾自喜,你只有庆幸,原来我找的男人这么有责任感,仅此而已!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和不同,男人重心永远都在自己的社会认同感上面,他们全心全意地投到自己的事业当中,但当他们一旦确定了自己的情感归宿,在更多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比我们女人想象的要长情得多。
夏子淳为何这样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像他这样站在权力顶端的人来说,什么样的人和事过一遍他的眼,便很快能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罗奕琳可能真得喜欢或爱着夏琰,但是,爱要爱得真实,要爱的体贴,要有帮助对方、取悦对方的热情,如果这种爱不是无私的爱,最起码要巧妙的遮掩起自已的私心,否则以夏琰这种极别的权谋大佬又怎么能看不懂,罗奕琳的爱是占有的爱,是自我追逐达到人生目的爱,这种爱,夏琰早就放手了!
这就是夏琰的成熟,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晕,一种圆润而无声的细流,一种不需要再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
可是华珠郡主能明白这些吗?
应当不明白,否则不可能千里迢迢跟到这里,到底是得偿所愿,还是无功而返,都有得折腾了!
准备吹灯睡觉的童玉锦主仆,被夏小同敲门的声音吵醒了。
大丫汲着拖鞋走到门口,透过门缝问道,“夏侍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爷还在办公务,给爷弄点吃得!”
大丫转头看向床上的童玉锦。
童玉锦扁了扁嘴,做了个鬼脸,指了指案板上还没有下完的饺子。
大丫明白了,对着门外说道,“稍等!我马上弄好!”
“快点!”
“知道了,就你罗索!”
童玉锦躺在床上暗自乐着,还好我聪明,没有少包他的那一份,否则有得折腾呢,果然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开水下饺子很快,大丫一边等水开,一边做着蘸料,动作麻利,没一会儿,饺子就出锅了!
夏小同拎着汤罐小跑着到了外书房,门帘被揭开时,夏琰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坐在他侧边的于文庭低头一笑,暗想,如夫人这般不懂得讨好男人的小娘子着实不多见,要是别个小娘子,无论如何都会亲自把宵夜送过来,小黑丫到底是本性使然,还是情窦未开呢?
于文庭调笑道,“小同,你没帮我带一份吗?”
“得了吧!于先生,就这,人家都不情不愿的,我还敢多要?”夏小同被童玉锦主仆晾在外面,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像他这种贵人身边的小厮到哪里不是被人当爷供着,就这个冲喜夫人不把自己当回事,不对,也没把候爷当回事!
“你这小子,罢了,爷,你先吃吧,剩下的事等明天袁公子来了再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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