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从这位青涩稚嫩的少年嘴里说出,与他的实际年龄相差迥异,截然相反。
“楚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老程他也是无心之举,他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这一次就饶了他吧。”
“你知道我的,说一不二。”
“他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程金林现在的模样,真的是有够难看的,被揍成猪头。
“何谓惩罚?束手就擒的宣判,他那不算是,顶多是被我反击后的下场,这又怎能算是惩罚你呢?”
“程金林年纪也不小了,哪里扛得住您的折腾。”
“如果年龄可以作为他摆脱自己犯下错误的借口的话,是否监狱中坐老等死的人应立刻释放?”
“您知道无不是那个意思,老程一把年纪,实在受不了………”
楚凡打断他的话,伸手制止道:“老许,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话已至此,许家林能够做的只有这些,楚凡的性格,说一不二,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当然一定要说到做到。
许家林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财政部部长,而去得罪帝豪的大老板,程金林被辞退,有无数个人盯着他的位置。
若是楚凡没了,帝豪一定难以持久。
许家林识趣的退到一旁,程金林这下终于明白吴刚之前跟他说过的话,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在程金林的认知中,许家林便是那大人物,如今看来,大人物之上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方大鳄,在俊朗的少年面前,犹如仆人一般的恭敬,形容少年的背景,一切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爸,他到底是谁?”程树终于知道害怕,连许家林都畏惧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程金林知道这一次闯大祸了,他们引以为豪的身份背景,在少年眼里实在小的可怜,可怜到连给少年提鞋后跟的资格都没有。
“许总,许总,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程金林发自最后的呼救,他的呼救声不再声嘶力竭,他似乎也知道,一切都是徒劳,不过是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楚凡的意思,许家林不敢违抗。
楚凡走过去,一脚踢在程树的脸上,一侧的脸颊印有清晰的鞋印,程树没了那股嚣张的气焰,变成一直畏首畏尾的耗子。
“我之前有跟你说过,不要让我看见你,否则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可惜你不听,那么只好对不住你了。”
楚凡抓着程树的衣服,在楚凡手中,程树弱不禁风,不堪一击。
怒扇耳光,程树不敢说话,只能捂着脸,痛也要忍着。。
“我记得你说过,你说我很狂很拽很嚣张,没错,我的确很狂很拽很嚣张,因为我有资本。”
楚凡肆意的狂揍,程树早已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抢我的桌子,抢我的女人,你的嚣张气焰呢?再抢一个试试?”说楚凡是土匪也好,地痞也罢,在敌人毫无招架之力,楚凡不会选择心慈手软,换位思考,他们也会如此,因此,楚凡并不感到愧疚与不安。
在场的人,静静地看着楚凡如何“虐待”程家父子俩?
最后,程树的脑袋二度开瓢,全身的指关节被重伤错位;程金林情侣略显好些,除了脸部肿胀之外,身体遭受的基本都是皮肉痛,筋骨没有受到损伤。
许家林眼巴巴的目睹全过程。
等楚凡消气后,许家林派人将他们父子俩送往医院,事情暂且告一段落。
………
隋冰燕和郑翠翠她们,揣着一肚子的问题各自回家。
已经是晚上九点,早春的天,黑的早,天气转凉,楚凡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秦韵身上。
秦韵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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