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制的那些新产品。将来,让我们的儿子抓这一块,不会有错的。”
“原来你是蓄谋已久哇!”薛金锁深沉的盯了妻子一眼。
“就算是这样,我为了儿子,还不行吗?”
“行行,当然行!”薛金锁连连点起了头,“只要不让我贪污腐败,为儿子做点儿事,行啊!”
“金锁,咱们这可说定了!”郭宁宁像怕他反悔似的,高声强调了一句。
“来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要!”薛金锁第一次和妻子开起了轻松的玩笑。
但是,他并没有拉着妻子的手指头,因为中,这时的郭宁宁已经躺倒在床上,等待他了。
“别拉钩了,入沟吧!”妻子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中间。
薛金锁翻身上床,展开了男人威猛的形象。
“妈的,五十多岁了,还这么硬棒棒的……”郭宁宁在下面看着自己的丈夫,嘻笑着说。
“这是因为你太漂亮、太xing感了。”薛金锁回应着妻子的话。
“呵呵,什么漂亮、xing感,那是过去了,现在,老喽!金锁,我们到了这个年纪,应该珍惜生命、珍惜生活了!”
“宁宁,怎么这么感慨?是不是想到了薛利厚的死?”薛金锁在上面气喘吁吁地问道。
“是啊,金锁,过去,我很羡慕秋红,觉得她两个漂亮的孪生女儿太好了。可是,这才多久,她的两个女儿一个成了寡fù,另一个却是yīn阳两隔。唉唉,人生无常啊!”
“所以,那个曹孟德才发出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感想呢!”薛金锁一边说着,一边进入了颠峰状态,将自己的pào弹全部发shè了出去。
“金锁,我们去冲个澡,这儿弄得粘粘的,不舒服!”郭宁宁被薛金锁压了半天,像是觉得乏了,徐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们一同站在标有“TOTO”标记的浴缸里,一同站着冲淋浴。他一边看她弯下身子调冷热水,一边用手托住她悬垂的xiongru,好像怕它要掉下去似的。
水流在他们中间泻落。当他一次次拿手掌抚洗她的下面时,那儿的津液像海水涨潮一样频频涌出。这时她也摸他的下面,他的底下又起来了,虽然不及方才那么坚挺,但是跃跃yù试的样子令人发笑。
她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擦遍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先走出浴室,走到没合窗帘的落地窗前。远处是池塘和池塘里的野鸭。那些野鸭总是随云影在水面上平静漂浮,好像从来没有激动飞起来的时刻。
她走过来,走到他身边。他们赤luǒ着身子一起站在窗前。
“金锁,我想一起与你去北京。”郭宁宁突然说道。
“去北京,这儿的房子怎么办?”薛金锁问道。
“租出去或者卖掉。”郭宁宁像是早就想好了,“到北京,咱们就住在爸爸的别墅里好吗?”
“可是,爸爸去哪儿住呢?”
“你调动工作不是有购房补助吗,咱们给爸爸再买一套新房子,让爸爸享受一下现代生活的乐趣。”
“嗯,这事儿,你来安排吧!”薛金锁这才觉得,自己的妻子变了,她不是昔日那个温柔贤惠的高干女儿了,她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时刻在为自己的儿子丈夫盘算着什么。
薛洪连夜逃回到北京,过了两天心里还扑通扑通直打鼓。于是,为了照顾他的起居,更重要的是安慰他的心情,妈妈的那个干女儿舞蹈家搬来与他同居了。
“既然你现在不想做什么,就去王斌那儿玩赛马吧!”维吾尔姑娘劝他说。
于是,他就与王斌天天混在那一家赛马协会里。
这一天,他正饶有兴趣地与王斌jiāo流技艺,两辆警车来到了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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