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错了地方,这里没有那么痴情的小女生,这里也没有无聊的人陪着他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冬子伸出食指在张二楞的眼前晃了晃,张二楞赶紧闭嘴,冬子依旧小声的说:“知道我是谁吗?”
张二楞恐惧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冬子咬着牙说:“你知道个屁!老子就是无赖的爹,你小子敢和我耍无赖,你死定了今天!”
“大哥,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都这时候了这小子还在死撑,挺大一个人,怎么长了一副猪脑子?你这样死撑难道崔老大这些人就会相信?崔老大透过墨镜看到张二楞的样子,很为他可惜,干嘛非要尝尽了苦头再说?都说识时务者才能为俊杰,你又不是老革命,你死撑什么意思?在冬子面前你死撑,你不是自找苦头么?
崔老大坐在一边看着这小子演戏,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真为他不值。
冬子再次抓住他的左手,气愤地说:“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真的不知道啊大哥!我都这样了还怎么敢和你说谎啊大哥!??啊!!!”
人们仿佛听见了“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杀猪般的鬼嚎同时响起,这比帕瓦罗蒂的歌声更加激越高昂,犹如寂寥昏沉的夜晚,平地一声惊雷,砸在心头的那种揪心,久久地抹之不去,说不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张二楞倒在地上遍地打滚,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冬子处理这方面的事情很有经验,见他疼的已经昏死过去,嘿嘿的笑了,说:“你他妈的也太菜了啊,这点动静你小子就装死?”
说着,揪住张二楞的衣领,噼里啪啦照着本已肿胀了的小脸猛抽了几下,这小子哼哼唧唧地又醒了过来,冬子咬着牙说:“清醒了没有?”
“这哪啊这?你干嘛?”
这小子不知是大脑被鸡踩了忘记了东南西北,还是在继续装傻,醒了过来居然还是嘴硬,崔老大在心里为他赞了一声。别看这小子表面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其骨子里还是很坚硬的,要是换成一般的人,早被冬子吓的屁滚尿流,根本不需要这么费事一切全解决了。这小子真不赖,是条硬汉子,假如不是和自己作对,当了他的兄弟他一定会好好栽培的。
可惜今天他却是自己的敌人,一个坏了亲家女儿名声的可恶的家伙,自己不能因为他是一条汉子就轻易的饶过了他,他就坚信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想一想这小子早早上了薛利厚的贼船,竟敢为了薛利厚的重点单位铤而走险,干这种绑架人质的勾当,心里的恨就无限增长起来。妈的,你小子难道不知道我与李金铸是儿女亲家吗?我是锁阳市有名的恶人,谁不知道?你敢无视我的存在,敢对我的亲戚胡作非为,挑衅我的颜面,那好,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就要让你明白,我,崔老大,是绝不会对我的敌人手软的,即使薛利厚再有钱,再有天大的势力,你犯到我的手中,你也是要??死定了!
他不想再让冬子陪着他玩了,感觉好无聊。
他对冬子说:“算了,既然他不愿意说,也别费那个心了,直接送他上路吧。”
冬子像是还没有玩过瘾,听老板这么说只好放下了他。让两个兄弟架着张二楞跟在自己和老板后面,冬子打开商务车的车门,崔老大直接坐在了最后面,冬子坐在前排,另外两位兄弟押着张二楞也进来了,开车的兄弟见人们都已坐好,也没有多问,直接把车朝着上山的路上开去。
也许是傍晚时分一场突来的暴雨的缘故,夜晚的风很凉爽,快到了山角,道路上布满了积水,城里面的一场雨过后路面很快就会干了,这里因为路况不太好,加之许久没有一辆车经过,路面上水汪汪的一片,在刺目的车灯映shè下,远远望去亮晶晶的,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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