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这事儿,一定是李英娣与薛利厚之间有些什么隐私……不过,我们为了儿子、儿媳fù的感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只是担心,薛利厚会心甘情愿的吞下这个苦果子吗?”
“你是说,他要报复英娣?”薛金锁也担心起来。
“是啊。”郭宁宁索xìng说出了心里话,“那个国家总裁,虽然心里对你不满意,可是,他毕竟是个部级干部,做事懂得分寸。薛利厚这种社会流氓,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我们告诉英娣,让她加些小心……”
“嗯!”郭宁宁赞同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拿起电话打给儿子,叮嘱说:“晓锁,你告诉英娣,这些日子,不要单独行动。”
“妈,我知道了。下班我去用车接她。”儿子在电话里答应道。
雁鸣湖岛上的山梁空旷无际,新翻土地的气息在风中一股股漫卷开来。秋收在忙乱中过去了。山脉上的土地立刻显得光秃秃的了。玉米棵都被刨出来晒在田头上,等待冬天来了作柴烧的。赤luǒ的山脉间的田地里,有人家已经开始扬鞭犁地、播种小麦了。张洪阳也让女婿薛利厚雇了一辆农用拖拉机,翻地准备种麦子了。原来,东北这地方是不能种植小麦的;种了也得冻死。可是,这些年,由于气候变暖,关里农家的种地习惯也挪到东北来了。凡是大胆种了麦的人家,抢了一季收成,收割的麦子还卖了个好价钱。实在卖不出去的,自家蒸了白面馒头吃也诱人的很。张洪阳下乡干过家活,熟悉种庄稼的事情,于是,他就让秋红去种子站买了麦种,拦上农yào,计划将大秋后的土地全部种上麦子。就算是锻炼身体吧!呵呵!
“外公!我要吃巧克力!”外孙子叫喊着跑过来,要张洪阳给他去买零食吃。
“这儿,荒山野岭的,哪儿有小卖店?想吃,晚上回城里再买。”
“哇!”小外孙子哭了。这个被宠坏了公子哥,想吃什么就伸手习惯了,他可等不起什么回城不回城的……
“妈的,都是你爹妈惯的!”张洪阳伸出手掌就要打下去,可是手举在空中,却落不下来。要说接辈人,就这么一根独苗了,他哪里舍得打下去?
薛利厚听到自己在美国的的六个亿不翼而飞,一下子到了李英娣名下。一时急火攻心,患了急xìng脑梗塞。住进了医院。还好,经过医生诊治,确定为一过xìng脑梗塞,尚无大碍。住了半个月就出院了,只是,心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那个李英娣,自己确实是占了她的便宜,而且,男欢女爱之中,说些山盟海誓也是正常的。可是,你李英娣怎么就这么狠dú,将我的六个亿一下子拐走了呢?
当然,作为一个富豪,丢失了六个亿还不至于让他的生活陷入困境。但是,因此之故,却失去了对重机厂的控股权,这是他难以接受的。自己千里迢迢从大西北跑到锁阳来干什么,不就是要拿下重机厂,报复薛金锁吗?现在可倒好,让一个黄毛丫头坏了自己的大事儿,这,让他也太丢人了啊!
薛利厚因为丢失六个亿让重机厂得而复失,也让商界和周围的人看了他的笑话。刚刚发病时,虽然他的部下还是习惯xìng的尊重他,将他迅速送到了医院,但是,后来病情发作,他的身体出现偏瘫、生活不能自理,大便、小便失禁时,那些个部下就嫌臊嫌臭,一个个借故离开了。虽然红叶尽了妻子的情份,为他张罗住院、用yào、jiāo款的事项,但是,看到病态中的他,也不愿意在床前伺候,只是雇了一个护工代理自己的职责。他想,如果自己还拥有那六个亿,如果重机厂还在自己的手里,人们会对他这么冷淡么?正像一首《凡人歌》中唱的:
“(人)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遇事)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如果没有发生李英娣拐走自己巨款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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