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回答你吗?”阎菲菲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把甲壳虫给发动了。
“不会。”我道。
纸人的尸体已经给龚瀚林送回去了,我和阎菲菲也回了方圆斋。
转眼已是下午三点了,再过几个小时,又入夜了。今晚应该怎么过,我这心里还没底儿呢!
“你说白天怎么过得这么快啊?”我问。
“是不是一看到要入夜了,你就怕?”阎菲菲笑呵呵地反问我。
“夜里就没清静过,你说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是这么招鬼呢?”我有点儿郁闷,还有些无语。
“鬼祸就是这样,哪怕原本只有小小的一个,只要没处理好,很快便会引出一大窜。”阎菲菲顿了顿,道:“过一天算一天吧!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招,只能如此了。”
“今晚咱们需不需要准备点儿什么?你有想法没有?”我现在脑子里就一团浆糊,确实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我哪儿知道?”阎菲菲微微皱了一下眉,问:“你爷爷给你留的那个大箱子里面,除了书之外,真就没有一点儿可以拿出来用用的东西吗?”
可以用的东西?阎菲菲这倒是提醒我了,我完全可以去箱子里找找看嘛!
“你懂得比我多,要不陪我一起去翻翻看。”我道。
和阎菲菲一起回了我的房间,将爷爷留给我的那个箱子打开了。
我们把箱子翻了个遍,里面除了书,还是书,根本就没别的。
“没有。”我一脸失望地说。
这时候,阎菲菲拿起了一本小册子,那册子里全都是些奇怪的符号。
“全都是符文,咱们可以依葫芦画瓢画几张,说不定有用。”阎菲菲说。
我拿过那小册子翻了翻,里面的符号,我一个都不认识,更不知道那些玩意儿对应的作用。
“符不能乱画,符号的组合与排列那都是有讲究的。这些符号我全都不认识,没法画啊!”我道。
“你不认识,我认识啊!虽然并不是全都知道,但这里面有些还是比较眼熟的。”阎菲菲瞪了我一眼,道:“赶紧去给姐姐把符纸、朱砂和毛笔拿来。”
阎菲菲到底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但到了这份儿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我去把符纸什么的取了来,阎菲菲便照着那小册子,认认真真地画了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阎菲菲便画好一道符了。
从外观上来看,这符倒也像一道符。只不过,毕竟是依葫芦画瓢画出来的,这符看上去似乎缺了点儿神韵。
“怎么样啊?”阎菲菲问我。
“还行。”我说。
“那就是不好。”阎菲菲说完,便“哗啦”一声,将那符撕成了两半,扔进了字纸篓里。
“虽然不是那么完美,但你毕竟画了这么半天啊!就这么撕了,你不觉得可惜啊?”我一脸心痛地说。
“没画好的符,非但没用,反而还会坏事。”阎菲菲白了我一眼,道:“不许说话,一边凉快去,别打搅姐姐画符。”
阎菲菲还真是够执着的,说完这话之后,她立马又拿起毛笔,在那里画起符来了。
第二张符,阎菲菲比第一张画得久,她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画完。
“怎么样?”阎菲菲指着画好的符问我。
这符看不出什么毛病,要说味道,也确实有一些,但我总觉得还是差点儿什么东西。
“不错。”我道。
“这关系到性命,跟我实话实说。”阎菲菲看出我是在撒谎了。
“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差点儿火候。”我说。
“我也觉得差点儿东西。”阎菲菲皱起了眉头,在那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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