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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白事,属微雨新霁,崇勋穿泥鞹直登阶,曾颔之,不以常礼延坐”。[7](卷103)杨崇勋虽不得预坐,但从此事可以看出在“常礼”即通常情况下宰相是要给三衙设坐的。

    6.借官马。三衙皆可借官马,罢职后也可继续留用。仁宗庆历年间以前的制度是“旧制:凡管军皆借马五匹,至罢,犹借留”,庆历八年遂:“诏群牧司,自今殿前、马步军都指挥使落管军,各赐所借马三匹,殿前、马步军都虞候。捧日天武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二匹;军都指挥使一匹。”[7](卷165)

    7.得亲兵牙队。宋太祖乾德四年,开始严令殿前、侍卫诸军帅及边防监护使臣不得选军中骁勇者自为牙队。宋夏战争爆发后,这一政策有所松动,神宗朝就具体规定官至三衙,即可由朝廷选派军兵为亲兵牙队。如元丰四年当于熙河统兵的宦官李宪要求“乞于宣武、神勇、殿前虎翼差一指挥,为臣亲兵”时,宋神宗即亲笔批复予以驳回,并说明:“所乞亲兵牙队,至管军方许,可札与李宪令知。”[7](卷313)

    8.追封三代。三衙凡位至节度使者,经郊祀后可以与现任宰相、枢密院长官一样追封三代祖先为官。如太宗朝刘廷翰为殿前都指挥使,“尝与郊祀恩,当追封三世,廷翰少孤,其大父以上皆不逮事,忘其家讳,上为撰名亲书赐之”。[10](《刘廷翰传》)神宗元丰初年,贾逵拜建武军节度使、殿前都指挥使,“请不俟郊赦赠三世官,神宗曰:‘逵武人,能有念亲之志,其特听之’”。[10](《贾逵传》)

    9.丧仪。北宋对三衙将帅丧仪的制度,包括:皇帝辍朝一日,如仁宗朝“殿前都指挥使、保静节度使蔚昭敏卒,赠侍中。故事,罢朝一日,诏特罢二日”。[7](卷102)皇帝还时常亲临祭奠,如神宗朝“殿前副(都)指挥使、武泰节度使卢政卒。辍视朝,临奠之,赠开府仪同三司”。[7](卷315)追赠官职,高者往往可至侍中,如郝质、贾逵皆赠侍中;神宗朝之后,殿前都、副指挥使多得赠开府仪同三司,刘昌祚、苗授、姚麟等皆如此。位至节度使者,又可得谥号,如“马军副都指挥使、武昌节度使彭睿卒……法当得谥”。[7](卷106)荫补子弟为官,如:“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秦凤等路副总管向宝卒,推恩外又许其家陈乞二人差遣。”[7](卷299)任步军副都指挥使以上者去世,其家属还可以借官宅操办丧事,如神宗朝规定:“诏任管军步军副都指挥使以上死,许借空闲官宅居止,毋过三十楹,服阕还官。”[7](卷261)。

    三衙地位的前后变化

    应该着重说明的是,北宋三衙的政治地位前后经历有一个由低趋高的动态变化过程,如欧阳修《归田录》卷1记载:“宝元、康定之间,余自贬所还过京师,见王君贶初作舍人,自契丹使归。余时在座,见都知、押班、殿前马步军联骑立门外,呈榜子称‘不敢求见’,舍人遣人谢之而去。至庆历三年,余作舍人,此礼已废。然三衙管军臣僚于道路相逢,望见舍人,呵引者即敛马驻立,前呵者传声‘太尉立马’,急遣人谢之,比舍人马过,然后敢行。后予官于外十余年而还,遂入翰林为学士,见三衙呵引甚雄,不复如当时。与学士相逢,分道而过,更无敛避之礼,盖两制渐轻而三衙渐重。”南宋大学者朱熹对此事的解释“也是积渐致然。是他权重后,自然如此”[11](卷128)堪称一语破的。

    大致说来,在陈桥兵变之后至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前,三衙地位显赫,石守信、王审琦等“官爵阶勋并从超等,酬其翊戴之勋也”,[7](卷1)为众文臣所不及。但自“杯酒释兵权”之后及太宗、真宗两朝,三衙的地位都呈急剧地下降趋势。仁宗朝前期,也就是欧阳修所谈到的“宝元、康定之间”,一方面是“重文轻武”的政策达到顶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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