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不是也不认得?”
听到萧浩然的话,大长公主顿时脸色煞白,心中却是飞快的盘算着,难不成,今日之祸,也有萧浩然的一份儿?!
而对方的神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下一刻,便见赵嬷嬷已然开口,将先前之事再次讲了一遍,且着重说了当年老国公夫人之死。
闻言,大长公主再也坐不住,尖叫道:“都是诬陷,本宫没有做过!”
皇帝见她这模样,不由得一阵快意,面上却是越发的冷厉,沉声道:“那么,这些东西你又如何解释!”
万民血书、陈旧的令牌,还有那一封泛黄的书信。
大长公主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双眸瞪大,她颤着手将那书信拆开,而后恨声道:“本宫没有写过,这是假的,假的!”
眼见得她将那书信撕了个粉碎,又将令牌摔在地上,萧浩然顿时忍不住,怒带哦:“上官颖,你作恶多端,事到如今事情败露,还有何话说!”
见萧浩然怒目而视,大长公主不气反笑,指着他问道:“萧浩然,你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吧?怪不得人说床前人心头刀,好哇,本宫倒是不知道,你这个驸马,竟然是这般的贼子心肠!”
她这话一出,萧浩然并未说话,反倒是在场的那些武将齐齐的站了出来,以老将军们为首,跪了一地,几乎是齐声道:“求皇上主持公道,还镇国公府一个清明!”
那声音直上云霄,似要将这大殿内的房顶都要震塌。
而在场的那些文官们,也才想起来。
萧家,原本是镇国公萧擎的府邸。
而这些武将们,十之八九都曾是萧擎的属下!
那声音经久不散,皇帝将一双眼睛威严的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了凤栖止的身上,问道:“贤弟,此事你如何看?”
自始至终,凤栖止都没有说话,而是用看好戏的模样在看着殿内的鸡飞狗跳。
见皇帝问自己,凤栖止唇角微勾,淡淡道:“镇国公为国出力,曾是我西楚的中流砥柱。”
他一句话,却点明了此事的方向。自然,是合乎皇帝上官煜心内所想的方向。
镇国公虽死,余威仍在;而大长公主作恶作端,死有余辜!
念及此,皇帝站起身来,沉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上官颖虽为皇室公主,可杀害婆婆、又害死小姑一家,罪不容恕!”
闻言,大长公主顿时冷笑,突然在此时站起身来,指着皇帝癫狂的笑道:“上官煜,你这是要治本宫的罪么!”
那一刻,她的模样极尽狂妄,瞬间让皇帝的脸色铁青。
他刚要开口,便见大长公主猛地摔在地上,昏迷之前,留给皇帝的却是一个挑衅的眼神。
见状,皇帝再忍不住,怒道:“来人,将上官颖押入天牢,着三司严审,给天下一个公道!”
这一场早朝,以皇帝的话一锤定音,纵然之后还有三司会审,可在场之人谁都明白,其实大长公主的命运,已然在她最后那一句话中,被定了下来,再无反转之力。
毕竟,自己作死,谁也拦不住。
……
“啧,真是一出好戏啊。”
谢言晚将最后一只水晶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可惜女子不能上朝,不然我倒是可以看看今儿那般模样,定然蔚为壮观。”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揉了揉她的头发,嗤道:“今日的戏看不得,等到三司会审的时候,本座带你去看戏如何?”
闻言,谢言晚顿时将口中食物尽数咽下,笑眯眯道:“就知道我家阿止最好了!”
她一贯是这样,欢喜了便讨好他,口中那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偏凤栖止就吃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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