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眼珠暴凸,摔倒在地。醉八丐一摸他的鼻子,说:“昏过去了,先押起来。”说着,拖起醉七丐,将他扔进另一间石室里,然后与婉娘去了寝室。
“八爷,以我说你就把老七送上西天吧,留着终究是个祸端。”
“不行,在没有得到他的‘莲花落’之前,先留他一命。”
“那‘莲花落’也不是什么绝妙的武功,其实不学又何妨。”
“这是古城丐帮的规矩,若要统领他们,必须拥有‘莲花落’,否则花子们不服啊。”
“老八死了,他们群龙无首,还不是要乖乖地听你的命?”
醉八丐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会儿,摇摇头,说:“这半年来,我虽然困住老七,代行帮主之命,却非常清楚,那些花子对我口服心不服。”
婉娘说:“老七这人,倔强的很,他要是不想吐口,你扒了他的皮也没用,以我看,‘莲花落’你是没指望了,夜长梦多,不如趁早给他个了断,万一让他……”
正说到这,一个小花子急匆匆闯了进来。
“八爷,七爷他……”
“丁当,你慌什么,老七怎么了?”
那叫丁当的花子指着囚禁醉七丐方向的石室说:“七爷的样子很怪,我担心……担心……”
醉八丐和婉娘一听,便快步奔了出来,来到囚禁醉七丐的石室外一看,醉七丐正头下脚上,在石室里倒立着,只见他满脸青气,正嘴里向外吐着气。
“他是想以乾坤颠倒之术逼出软筋散的yàoxìng。”醉八丐眉头一皱。
“你不是说软筋散无yào可解,除非十二个时辰yàoxìng过后才能恢复吗?”婉娘惊问。
醉八丐摇摇头:“对常人来说是这样的,但他是醉七丐,天生异禀,身体遭遇的打压越大,潜能越大,好多不能想像的事情,常在他身上发生,不行,我要想法阻止他。”
婉娘突然吃吃一笑:“八爷,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你瞧,老七的隔壁就是关押古董和江玲的石室,他们中间有透风口,完全可以传音,咱们不妨在‘乱情粉’上下点功夫……”
醉八丐邪笑一声,说:“好,就依夫人之计。”
看到醉七丐被关押进石室,江玲隐隐感到忧虑,因为醉八丐连自己的兄长也敢陷害,那么,她岂非更加危险了。江玲趴在透风口寻思着,古董却在身边有一无一地说着:“江姐姐,你瞧那么美丽的花,突然间被婉娘涂抹了dúyào,枯萎了,多可惜。”两人脸颊相靠,对方的体温甚至心跳声都能清晰地感触到,江玲长到十七岁,除了和父亲在乱石岗上,哪里曾和少年男子如此肌肤相亲过。一方面,她的心里微有些愉悦感,一方面又讨厌古董的样子,于是寒着脸说:“你走开,别靠得我这么近。”古董见她始终冷冰冰的样子,心中大为失望,自己到墙角里坐着,但依然看着她。
俯在地上的江玲,躯体突兀有致,曲线玲珑,自有一番韵味,古董不由得看痴了。江玲偶尔一转脸,看到他的一副呆相,玉面一红,叱道:“闭上眼,不许看我。”
古董吓得赶紧将眼睛闭上,嘴里却在嘟囔着:“又不是仙女下凡,有什么好看的。”
江玲一赌气,从地上爬起来,依着古董对面的墙坐了。
古董一睁眼,江玲已经发觉,喝叱:“闭上。”
古董只好又将眼睛闭上,嘴里却说:“江姐姐……”
“不许叫我姐姐,甜言蜜语,没安好心。”
“你不让我喊姐姐,那我喊你什么?叫姑姑,nǎinǎi,姑nǎinǎi?”
江玲扑哧一下笑了,抿着嘴,却不说话。
古董继续说:“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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