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卒,场面火爆刺激,酷劲十足。我都看傻眼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小娘们,只能为友,不能为敌啊!
正当我愣神的空当,一个又矮又胖的尸卒举着一把三齿铁叉朝我刺过来。还好我反应快,一闪身躲到一边去。我一看,这哥们的体型就跟个水瓮似的,他手里拿的铁叉跟我们乡下的农具也差不多。
我再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桃木剑,跟他的铁叉一比,我这个简直就像根筷子。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赖笑道:“哎,这位大叔,我看你手里拿的装备,想必你生前也是个农民吧?我也是农民的儿子,咱俩可是阶级弟兄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尸卒根本不听我说话,见一叉扑空后,转身又是一叉,我举剑砍在他的叉柄上,用力往下一压,与此同时,往后一跃,坐在了桥栏的铁索上。那铁叉就贴着我的裤裆下面插了过去,幸亏我用剑向下压了一下,不然我就该变成第二个东方教主了。
此时此刻,我只用一只手抓住铁索,坐在上面很不稳当,晃来晃去的,那尸卒见机又把铁叉抽回去,再次朝我胸口刺过来。我连忙拿剑格挡,桃木剑插进铁齿的缝隙,咬住了铁叉,锋利的齿尖距离我的胸膛只有不到两厘米。
那尸卒呲牙咧嘴,卯足了力气往前一捅,我知道就凭自己一只手的力量根本抵挡不住,索性干脆把剑抽回来,用膝盖窝夹紧最上面的那根铁索,两只脚向后弯曲,卡在下面的那根铁索上,整个上半身则顺势向后仰去……我打小跟着爷爷和明叔习武,这铁板桥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我这边卸掉力道后,那尸卒的铁叉便刺空了,他在巨大惯性的牵引下蹭蹭往前走了好几步,整个身子朝我压过来。他的胸腹部位全部暴露在我面前,真是天助我也!我的嘴角浮现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剑刺中尸卒鼓胀的肚子。
可是,这一剑却像是刺在了石头上,怎么往里捅也捅不进去。玛德,就算是一把木剑,也不至于这么钝吧?好歹也是摸金校尉的祖传之宝,杀鬼无数,威名远扬,怎么到了我手里,初次使用就出师不利,老子也太点背了。
就在这时,那尸卒庞大的身躯压在了我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可以杀死我的绝佳机会,索性扔了铁叉,用双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气血上涌,胸闷气短,脸色发紫,似乎马上就要窒息了。
既然这王八蛋浑身铜皮铁骨,那只能挑选他最薄弱的部位下手了。
我趁着尸卒呲牙咧嘴的时机,一下子将桃木剑捅进他嘴里,我明白这是殊死搏斗,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我就把那把剑像拌饺子馅儿那样在他嘴里用力的搅来搅去。本想着可以捅穿他的后脑勺,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可没成想那尸卒竟然咬住了我的剑,令我刺刺不进去,拔也拔不出来。这下我彻底慌了,身为摸金青龙校尉的传人,第一单生意都还没做成,自个儿就先挂了,我大概也是最倒霉的摸金校尉了吧?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就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看到有个保镖端着一杆半自动步枪正在打怪升级。他边打边向我这边退,我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两眼放光,急切的呼救:“喂,救……救命啊!爆他头!”
那个保镖听到呼救,立刻转身将枪口对准尸卒的脑袋,可当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却发出了放空枪的声音。我靠,居然在关键时刻没子弹了。他一摸腰间,脸色一滞,看样子是没弹夹了。
他就解下背包,大概包里还装着弹夹吧,我一看这哪儿来得及啊,连忙说:“哥们,看你这呆萌的样子,就猜到你是个处男,你咬破舌尖,朝我的桃木剑喷一口血,剩下的事我自己就能搞定了。快……快点,这畜生就要掐断我的脖子了。”
那保镖木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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