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村姑那莹白如玉的身子半luǒ在他的眼前。
虽然这村姑面容平庸,但是由于常年劳作,却是身材极为健美。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浑圆的隆起与弧度完美的曲线,让鬼怪不自觉的咽了几口唾液。
众乡民俱是土生土长的庄稼人,怪力乱神的念头根深蒂固。尽管自己的乡邻受此凌辱,却都是深深的埋着头,不敢有半点表示。或者更有甚者,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这受难的不是自己的家人。
鬼怪对面前的一切极为满意,他不愧是号称急急鬼。血盆大口已经张开,在村人之前,一口/含住了一点嫣红。
“啊!”空旷的打谷场,只有一个弱女子那屈辱的呼叫在回dàng,应和的,是急急鬼那肆无忌惮的满意大笑。
片片碎裂的衣衫散落在身前,可怜的村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接受自己即将失身的厄运,尽管如此,她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只是紧咬着银牙,诅咒头顶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
急急鬼贪婪的在面前驯如绵羊的村姑身上摸来捏去,流着口水的大嘴在不住的吮吸着雪白高耸的浑圆,一手急急的解着自己的衣衫。忽然,他眼角有一道幽蓝的光芒一闪。
到底是修行多年的恶鬼,急急鬼并未被完全被美色所迷,他一声怪叫,将手中的村姑挡在了身前。
那一抹蓝光似暗夜中的萤火,在村姑面前一闪而逝,跟随而来的,是单杰的猎猎青衫与凌厉的扇风。
怒火,已经充塞了单杰的心胸。恶鬼肆虐,竟然横行如斯,也不知天上神明,西方灵山,人间修真,此刻在做着什么?难道最关怀世人的,竟然是世人畏之如虎的幽冥鬼界?
面前突然出现,打搅了自己好事的年轻人,手中扇子带出的如山劲道,让急急鬼心中一凛,看来,今日遇到硬茬子了。
手中的秋水人家扇,完全能够领会主人胸中蓬勃的怒意,如疾风暴雨,向着急急鬼而去。
急急鬼一声怪笑,手中执着春光大露的村姑,纵横遮拦,他竟然将这凡间女子,当作了ròu盾。
单杰身形急闪,退到了一旁。投鼠忌器,这个场面有些棘手。便是秋水人家慑人入画的功用,也不适用于面前以村姑做盾的急急鬼。
“尸腐dú!”急急鬼却是不肯放过单杰,手一张,一篷墨绿色的烟云罩向了单杰。
单听名字,这蓬烟雾便是恶dú无比。
单杰的身后,便是依旧跪伏在地,动也不敢动的众乡人。而他的面前,是无辜的村姑与村姑身后yīn险狡诈的急急鬼,他已经退无可退。
单杰大喝一声,衣衫尽皆鼓起,手中的扇子似乎挽着千斤重物,缓缓画了一个半圆。浓重的有如实质的尸腐dú,被他浑厚的灵力一托,直接飞向了空中。
然而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急急鬼见事情可为,一手挥舞着手中的村姑,一手不住的扬出了墨绿色的尸腐dú,不断的扔向了单杰。
就算打不过你,我累死你总可以吧!
可怜单杰,既要将那些剧dú无比的烟雾扫向上方,又要以浑厚的灵力托住,不让它落下来,纵然是他服食过碧落黄泉,灵力深厚无比,也被急急鬼这种无赖的打法搞得束手束脚。
他原本莹洁如玉的面容,已经有汗珠潺潺流下。
眼见得单杰就要不支,急急鬼的桀桀怪笑越发的得意。只待收拾了面前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再继续享受自己美妙的人生。
“啊!”一声惨叫,让jiāo战的双方俱是心中大震!
原本被急急鬼执在手中作为盾牌的村姑,睁开了眼睛,无限留恋的望了一眼村中房屋熟悉的轮廓,还有那些自幼嬉戏的花木,以及跪伏一地的父老乡亲。一伸手,主动将玉臂伸入了墨绿的烟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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