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活？

    “你还活着么？”玉小鱼小心的问了一句，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握着她的人同样是激动的，因为他的手心已经出汗了，怔怔的看着角落那人。

    那人听到说话的声音，终于动了，缓缓的抬起头来。只是因为发丝太乱，只是看到他的一只眼睛，其他仍然被乱发覆盖。

    干裂的唇动了动，“你们是谁？”

    玉小鱼感觉心脏的位置狠狠抽了一下，放开萧天翼的手，向他身边走去。

    “你是飞龙将军么？”这句话是萧天翼问的，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微颤，也跟着玉小鱼走了过去。

    那人打量着眼前的两人，虽然空间昏暗，但是他因为常年在这里，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目光看向萧天翼，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再看向玉小鱼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眼中充满了震惊，还有不敢相信。

    “你就是我爹对不对？”玉小鱼几乎都不用确定，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蹲下身体，抬手拂开他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完整的脸。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是一张如同骷髅一样的脸孔，看了让人害怕。而且在他的额头上还有一道很清晰的刀疤，可见当时那道伤痕一定很深。

    他的嘴唇已经开裂流血，又结了珈。只有那双眼睛，如同黑暗中的北极星，依然明亮。

    “师父！”

    在看清那张脸孔的时候，萧天翼就确定这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的启蒙恩师，玉小鱼的父亲。也不顾地上有多肮脏，当即双膝跪在师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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