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孙子去管闲事,张贺急了,“nǎi,那个姐姐可好了,还留我在她家吃饭呢,还给我吃排骨,要不咱俩一去去看看,把王老三赶跑。”虽然是两天前的剩菜,但是十来岁的孩子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说不行就不行!”张nǎinǎi虎着脸,“就咱俩还给他赶跑,那个畜,生不把咱俩赶跑就烧高香吧。”
王老三不仅好色,而且脾气驴得很,打爹骂娘,称他畜,生一点都不过分,前几天他跟村东头的寡fù牵扯不清,人家都找上门了,他爹就说了他几句,王老三驴脾气一上来直接把爹推个大跟头,听说脑袋都磕破了,去的村头私人小诊所包扎的。
张nǎinǎi硬把孙子从新按进被窝里,牲口不如的人还是少惹的好,村里人见了都绕道走,何况她们祖孙这两个老弱病残,还去管管,不找打吗。
听见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趴在被窝里的张贺跟着抖了一下,想出去看看,但是年仅八岁的孩子也只能在心里替漂亮姐姐着急。
简忆涵赤脚跑到走廊,隔着厚重的棉布帘子,看见男人伸进一只胳膊进来,准备拉来门栓。
天黑,又喝了酒,醉醺醺的人手脚也不利索,摸索了老半天也没摸到,眼看着坏人就要闯入!
人,处在危险环境身体会不受大脑支配本能的做出正当防卫的行为。
走廊上竖着两把铁锹,从简忆涵第一天来就放在这里,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此时,简忆涵顺手抄起铁锹隔着门帘拍了下去。
情急之中,人就好失了分寸,这一铁锹拍下去,就见王老三缩回了胳膊,杀猪般的嚎叫在门外响起。
简忆涵不敢放松,举着铁锹紧绷着神经看着房门,一张小脸因为紧张都变了颜色,身上仅穿着一套薄薄的棉质睡衣,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也感觉不到冷。
真整个神经整个目光都盯在门帘上,一动不动,警惕又紧张。
166她哭着醒来修改
门外,王树成捂着被拍伤的手腕嗷嗷的叫了一阵,一边叫骂着换了只手再次探进来拉门栓。
“你个小婊砸,敢和老子动手,反了你了,看一会老子怎么收拾你,弄不死你我都跟你姓!”
“pia”的一声,沉闷有力,看着再次探进来的手臂简忆涵再次挥起铁锹劈过去。
这一次是“劈”,绝对不是上一次一样的拍,像似下了狠心要把坏人的胳膊劈断,自己才会安全,简忆涵用了蛮力。
“啊……”王树成的叫声哪是一个惨字形容,像似被断了臂般,抱着手臂在原地跳脚。
“小婊砸,你可真狠心呐……”
“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骚扰我!”门里,简忆涵举着铁锹放狠话,没有因为外面的惨叫而放松警惕。
危险当前哪还顾得上分寸,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坏人制服。
“好好,孙小霞算你狠!”王树成抱着被砍伤的胳膊,咬牙切齿,隔着厚重的门帘和棉袄,虽然没砍出伤口却也是伤的不轻,因为,被伤的那只胳膊棉袄袖子勒得要命,不用看都知道是肿了。
丢下这句,王树成转身离开。
随着院子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咣当”一声,举着的铁锹落地,人也瞬间瘫了下去,简忆涵蹲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腿软的站不起身。
不知过了多久,屁股下面和脚底板传来的冷意才让简忆涵醒了神,怔怔的看了看门,才支着地面起来,不期然的打了个冷颤,抱着肩膀飞快的往屋里跑,一下子跳上火炕钻进被窝,拉着棉被把自己紧紧的裹住。
被窝很暖,周身被温热的气息包围身子暖和了不少。
孙富贵离开之前说,嫌冷就往灶堂里多添些柴,暖和,简忆涵也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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