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令卞喜率领数百弓箭手尾随曹军追击,同时又令数名壮士在山脚下,摆出大鼓,奋勇敲打。
“嘭!”
“嘭!”
“嘭!”
~~~
曹军刚踏入山中,就听到背后越来越急促擂鼓声。众人惊得中四散逃蹿!夏侯衡在亲随拥下在莽莽大山中,提心吊胆,逐渐深入,脸上却甚是焦虑,时不时停下步子,向后探望。
“郡守大人,夏将军定会吉人天相。”
“大人,徐军又要追上来了,我们快逃吧。”
“大人,还是赶紧离开这凶险之地,夏将军有他们在,不会有事的!”
这些亲随对夏侯氏父子忠心,一直伴在夏侯衡身边,自然知道夏侯衡担心其父夏侯渊的安危。
当然他们不知道,夏侯渊在身边死士不顾命地保护下已往别处逃命去了。原本是夏侯渊身边一个死士,带着夏侯渊逃离战场,跑出半里,又追上三名同伴。数名死士带着夏侯渊本想跟着曹军之尾进入大别山,山脚。可陆逊比他们快了一步堵在山脚下,令到他们不得不改道。人的智慧都被逼出来,特别是这些经历过无数战场的死士,他们对危险预知要比常人高出不知多少倍。几人一合计,就让他们想出一个可以活命的办法来。
他们讯速脱去曹军那标志性战胄,就近找个地方挖个坑掩埋。随即在马匹上连刺数刀,制造出战马受伤惊走现象。由西门至大别山,山脚这条路上早上粘满了曹军伤员的鲜血,也有倒毙在路上战马尸体。一区在战场上受伤惊走的战马也不会让人太意外。
曹军死士门避开徐军斥侯,徐军激昂的擂鼓声,让他们可清晰地感知徐军大体位置。他们就在徐军附近找个山洞隐了起来,并从死马身上拿出一些内脏。冥冥中竟让他们躺过了一劫。
而夏侯衡率着两千余曹军在大山中,惊慌逃命,不敢停下。
“快,快,跟上,别丢队?”
“你他娘不想活命了,徐军就在背后,快走!”
“啛!将军好像有点不对。”
“你这个废物到这个时候了,还想偷懒?”
~~~夏侯衡的亲随,正在不断催促着战士赶路,企图将这些曹兵带回许昌,以免能减轻自己主子因失城受到责罚。
忽然一个长得有点结实的青少年,数步间便来夏侯衡面前,长身一躬,施礼道:“郡守大人,这路似乎有点不妥!”
夏侯衡望着面前之人,脸上竟呈现出一丝内疚神色,温声道:“霸弟不必多礼,前方山路不通吗?”
“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此山路似乎被敌军有意修过,恐怕前面有埋伏!”青少年道。
“大胆,夏侯霸你敢绕乱军心!”夏侯衡身边一个亲随大声喝道。
“不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青少年不卑不。
原来此人叫夏侯霸,夏侯渊从子,不是夏侯渊正室所生,是夏侯渊一次喝醉酒后,宠幸一侍女所怀上。夏侯渊怕别人笑话,没有在外人面前,说起过这个儿子,甚至言谈间带点漠视。夏侯渊多子,众子之间自然免不了有争斗,就连夏侯威,生前也不喜夏侯霸此人,时时挖苦他,叼难他。曾当面骂夏侯霸母亲不要脸,勾引他父亲,还有这个贱种居然还敢比脸色他看。小时候,在众多兄弟姐妹,唯有夏侯衡喜欢与夏侯威一起玩,并为他顶撞夏侯威。
夏侯衡清楚记得,一次他与夏侯霸出效外游玩,两人追着一群蝴蝶来到一处田头上,走着笑着,蝴蝶不见了,夏侯衡却惹出路边一草丛中璜蜂,咬人的蜂直往夏侯衡脸上猛扑,蜂尾针,不停地刺入他的脸蛋,嗡嗡之声,辣辣的刺痛,令到夏侯衡拼命拍打自己的脸,呛声大哭。
那时自己年纪尝小,夏侯霸比自己还小,可夏侯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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