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自己先顶过了这一阵子的昏天黑地、天晕地转再说。
罗锐大口地喘着气,闭着眼,不敢睁开眼。睁开眼,头更晕。
罗锐,躺着过了好一阵子,感觉好象好受了一点。
但,他依然起不来,头太沉重了。
他没有细看这房间里面有什么,只是觉得好似有人一样的。但转而一想,也许是人家服务周到,事先开好暖气、灯光照明吧。
罗锐,躺着在沙发上,稍微睁开了眼睛,定眼一看,茶几上居然有人倒好了大半杯暧暧的白开水摆放在那里,就想:
“奇了,我喝醉了,每次回到家,就是要喝暧暧的白开水。这里的服务真是到家呀!”
罗锐坐起来,喝了大半杯白开水,身子好受了许多,躺下迷迷糊糊就想入睡了。
罗锐在沙发上躺着,觉得舒服多了,脑子好使了。
罗锐在入睡前,将自己在京城这一个晚上的表现,慢慢过一下脑子,这是他的习惯,每日三省吾身呀。
罗锐想:自己进京至此时,首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某某某的事。唯一最遗憾的是,自己与这个名叫小妃的小女子,这样不欢而散,这样如此亲亲热热的开局,这样惨惨淡淡的收场,真是太遗憾了。
罗锐想到这,好遗憾,太窝囊了,不喊出来不舒服:
“小妃,你在哪里呀!我不是,要赶你走的啊,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知道吗!”
罗锐,说完,酒气又冲上来了,一是醉,二是累,真的要昏睡了。
“哎,我在这里呀,干吗啊,哪里不舒服了?”
小妃,应声就从他身后走出来了。
“这是,梦啊?有时候,作梦就象真的一样。”罗锐恍惚着,说着梦话。
罗锐,他实在是困了醉了,头晕晕的,眼皮沉沉的,抬不起头,睁不开眼,更不可能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了。
“你,是真的小妃?好象是真的一样。”他梦呓般地含糊地说着。
罗锐醉眼朦朦看着:小妃徐徐而来,就象是在包厢里刚刚进门出场时一样,披红衣裙,裹翠青衫,盈盈而来,好象是抱着琵琶,再想定眼看看,竟是睁不开眼了,接着就是入睡了。
即刻,罗锐鼾声就响起了。
小妃不动声息站在沙发傍,看着这个刚入睡的大老板。
小妃,在另一张沙发坐下了。
她看着这个大老板,知道他是酒醉入睡了。
小妃心想:先让他睡沉一点,然后再动他。否得,此时,碰到他,会惊动他的。这样吵醒他,他会更难受的。
不须一时,这个大老板果然是鼾声大作,呼声起伏,赶龙追虎般地响个不停。
小妃见这个大老板睡得如此沉了,便解脱了他的皮鞋,将双腿移动到沙发里,再把他挪动一点,把他垫着的枕头移正,这样让他睡得更舒服点。
然后,小妃走回到大卧房,从床上抱一张大棉被出来,给他盖好,并把身体两边、脚跟底,还掖得紧紧的。
小妃,给这个大老板盖好棉被后,坐在另个沙发上,看着这个大老板睡得这么沉,心想也许他好快就会醒来的。
于是,小妃便想等一下他醒来,她有话要跟他说呢。
其实刚才,小妃见老赖和蕊蕊起身去买单了。自己身边这个大老板又说了感谢的话,要送客了。她知道这里快收场了。
她便起身,先去收拾好自己的演出服装和琵琶,带了自己的行李箱就先上到这里来了。
小妃把自己的琵琶、服装、行李放到了客房。接着便是,自己洗漱妥当后,她正想返回去陪这个大老板上来的。
刚想出门,就传来了电梯铃声,接着就听到了老赖和这个大老板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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