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缥缈的声音。

    “你是谁……”晃晃头，想更清醒些。

    “你叫什么名字？”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高阳喘息着。

    这时，高阳突然一声惨叫，抖动着――椅子被通电了。随后，电闸被断开，高阳急促地喘息着。

    “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我现在只是想给你一个少受罪的机会。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去你妈的！”高阳怒骂。

    电闸再次合上，“啊――”高阳又是一阵惨叫。

    “你叫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高阳喘息着。

    电闸再一次被合上，高阳惨叫着晕了……

    仓库中的另一间屋子里，摇曳的灯光下，赵春来仰天被绑在椅子上。枪手一记重拳下来，血飞溅出去，赵春来躺在血泊中：“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枪手冲过来，抓住他：“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个英雄吗？！你就是个可怜虫！一只蟑螂！因为我要把你活活踩死！招供吧，倒霉蛋！”

    “那你最好现在把我踩死！”赵春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枪手冷笑，拍拍他的脸：“我还要留着你慢慢玩，我要慢慢玩死你！”

    “那你就别后悔！”赵春来冷眼看他。

    “后悔？我后悔什么？！”

    “因为我会把你的肠子都拽出来，拴在你的脖子上，活活勒死你！”赵春来冷冷地看着他，呸一口。枪手一闭眼，睁开，慢慢地擦去脸上的血唾沫。赵春来冷笑着：“兔崽子，你最好现在踩死我，不然死的一定是你！”

    枪手慢慢起身，面无表情。赵春来怒视着他。枪手突然起脚，踢在赵春来头上，随即一阵拳打脚踢。赵春来咳嗽着，呻吟着，不断地吐出血……

    “硬汉？啊？我今天就活活弄死你这个硬汉！”枪手抡起旁边的椅子，“咣”的一声砸在赵春来的头上――木椅子粉身碎骨，血从赵春来头顶流下来，他嘴角带着笑。

    “我让你笑――”枪手气急，一阵乱打。赵春来却笑出了声：“哈哈哈哈……”枪手恼羞成怒，抓起赵春来按进旁边的水槽里，血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仓库外面的一棵松树下，左志文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的眼前出现两个倒立的枪手，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全身被绑，正倒挂在这棵树上，在他的头顶下是一个盛满了水的池子。

    左志文意识马上清醒过来，他没有死，从他被枪手从木屋下拖出去之后他就以为自己死了，但他立刻意识到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对待，枪手们想要从他们身上知道更多的东西。

    “你叫什么？”枪手喝道。

    “你大爷！”左志文面无惧色。枪手挥挥手，绳子往下放了一大截。

    “你叫什么？”枪手又问。左志文看看下面近在咫尺的水池，抬头：“你大爷！”绳子又往下放，左志文一闭眼。绳子停下来，左志龙的头发浸入水中，他已经能感受到水的刺骨凉意。

    “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你大爷――”

    “哗啦！”绳子松了下去，左志文的头咕咚一下扎入水中。他被绑在绳子上挣扎着，喝了好几口水。

    “哗啦！”左志文又被吊起来，大口地呼吸着，水顺着头发往下流。

    “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就是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

    “哗啦”左志文又一次扎入水中……

    仓库的一间屋子里，变色龙的惬意地抽着烟。谭宇坐在前面，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后面站着俩枪手。

    “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留着你是要干什么，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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