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倾的提问,和睦无法回答,因为答案的本身就是与他的疑问相互矛盾的,他质疑陆倾的动机,但是他相信尤祺现在深陷麻烦,而且,陈枫对于陆倾的说法深信不疑,纵然陆倾是陈枫某种程度上的情敌。》し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么?”陆倾端起白开水抿了一口,又放下,“如果我想害你们,第一次见面就直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你们讨论一下,到底要不要请我们这个外援,我先回去了,又困了,总是这样可怎么办……”
看着陆倾和栾肄离去的背影,蛇精们有些犹豫,目前来看,实在是无法判断陆倾所说是真是假,茅台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一样,“如果他是为了骗钱那还好说,要是他有别的目的那可就难办了。”
“主要是我们也搞不清楚尤祺到底丢没丢那个什么生魂,光听他一面之词就下决定,太草率。”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才能验证呢?”
“那个……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桌子底下凉飕飕的?”一直没有参与讨论的当事人终于忍不住发言,像个小学生一样举手示意,吸引住大家的目光之后,咽了口唾沫,“我感觉……好像有人抓着我的脚踝,冰凉冰……”
正说着,尤祺突然闭了嘴,脸色变得煞白,需要手抓住桌子才能坐稳,见到此情此景,和睦立即拖住尤祺往起站,惊觉他身上凉得不可思议,而且好像有人在和他拉扯尤祺一般,费了好半天的力气,后来陈枫帮忙一起拽,尤祺才从凳子上站起来,却神色木讷,两眼发直。
这下和睦可算是慌了神,扶着尤祺一声一声地唤尤祺的名字,而尤祺无动于衷,目光呆滞。陈枫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就不信呢?非要等尤祺丧命于此,你们才会相信么?他这是鬼上身了,再拖延时间,尤祺就被别的鬼给,cd还在,分分钟碾压过去,可现在明摆着荻花有问题,他们要怎么说服其他人来陪尤祺冒这次险?
可不管是尤祺变成傻子还是被别的鬼给借尸还魂,他们都不愿意看到,只能硬着头皮去一个个说,出乎意料的是,蛇精们竟然没有一个拒绝的,就连华庭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基本上大家都是什么也没说就同意参加今天晚上的荻花。
这让和睦等人很奇怪,找到院长才知道,上次荻花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做噩梦,梦境的内容还惊人的相似,不是自己的肝被挖了就是自己的眼睛被挖了,还都是在打荻花,打着打着就在电脑前发现自己的哪个器官不见了,蛇精们一直都在怀疑是不是上次荻花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又听说尤祺需要回去再打一次荻花,让他们更加确信想要解决这件事就得回到荻花里去找答案。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白沙堤和西凤,虽然同样被噩梦困扰,却不愿意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更不用说来陪尤祺打荻花了。
西凤还好说,和睦打电话过去好说歹说终于说通了,可白沙堤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掺和这种事,更何况她和尤祺还结过梁子。
蛇精们在群里七嘴八舌地讨论怎么办,群里的芮袄却开了口,表示自己的湿乎乎有难,自己不能坐视不理,而她又恰好是奶秀,正好顶替白沙堤的空缺。
接下来是秋裤秀和他们帮会的唐门、剑纯,秋裤秀是个耿直的东北汉子,好兄弟茅台有求于他,二话不说立马撤了麻将局回家开电脑,而唐门和剑纯则是有些为难,尤祺本着既然白沙堤都被换掉了,再换两个是不是也可以呢?
陆倾表示,可以是可以,但是上哪儿找人去啊?
蛇精们的目光落在陆倾和栾肄身上,你一眼我一语地开始洗脑他们两个。
“荻花很好打的。”
“这个游戏简单到爆,脸滚键盘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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