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意迷蒙地望着他,既可怜又可爱……
不知道她此刻是否也是那样的神情。
闻人非心里想着,吻了吻她的眼睑。
她顺势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早被吻醒了。
据说男人睡醒的时候都是禽兽。
司马笑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总说她美,如今全天下也只有他一个人还会说她美了,外面的人都说她刘笑贪财好色,强占美男。
她是挺好色。
想着便主动回吻他,伸手脱他的衣服。
闻人非喜欢她的主动,她喜欢他,所以才会主动,这让他觉得喜悦且甜蜜着。
礼尚往来地,相当熟悉地剥去她衣衫,倒出来一颗荔枝般白嫩圆润的果肉。
后背的莲花开得极为妖娆,可惜他看不到,否则便会多了一番情趣。
胸口有两道鞭痕留下了淡淡的伤疤,年前从一名神医手中购得了祛疤的良方,他经常帮她上药——后来药都他吃掉了,他说凉凉的,有点甜。
于是上药都得挑完事后上。
闻人非的唇舌灵活地在她胸口游移,挑逗着,点着火苗。她难耐地弓起身子,口中哼哼着,表达着不满。
他喜欢细嚼慢咽,她喜欢狼吞虎咽。
这显然是性格差异。
所以最后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至于哪种情况,就看闻人非的心情。
最初成亲的时候,刘笑说,虽然我当不了皇帝了,但好歹是皇室血统,就当你一个人的主公,你从不从我?
闻人非含笑点头,说你是主公,我便是忠臣。
刘笑满意地点点头,说你的名字太独特了得换一个,主公我就赐你国姓,刘。
闻人非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说,谢主隆恩,那名字呢?
刘笑不满道,姓氏我都帮你想了,名字你有文化自己想嘛!
闻人非道,那便叫刘是吧。
刘笑一脸古怪——刘氏?你真想当我的女人啊?
闻人非失笑道,是今是昨非的是,不是姓氏的氏。
家主刘笑轻咳一声说,我当然知道,刚才只是在说冷笑话,你听懂了吗?
闻人非说,主公叫臣听懂,臣便听懂了。
主公甚是满意他的态度,便道,女主外男主内,以后外面的事我负责,家里的事你负责,可好?
闻人非说,主公英明。
家里的事,自然包括床上的事。
刘笑在床上喊,闻人非,你大逆不道,居然违抗我的旨意!
他淡淡道,微臣现在叫刘是,主公喊的哪个闻人非?
刘笑嘤嘤哭着,刘是你造反……
他爱怜地亲亲她的唇角,是主公说家里的事让刘是负责的,床事自然算不得外面的事了,一言九鼎啊主公……
怎可与之斗智?
主公真是傻得让人心疼……
——别哭了,微臣给你亲亲。
臭男人!她恨恨地咬在他肩上,口感甚好,便用贝齿细细啃了起来,舌头也用上了,舔舔咬咬,颇有嚼劲。
龙颜大悦。
这床便晃得更厉害了。
床事大抵和情事一样,都是痛并快乐着,并且女人通常占下风。
吃饱喝足的男人显得面目可憎,刘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只能咬着他的肩膀泄恨。每回都想着下次定要先下手为强做了他,但每回他那灵动的唇舌和十指都伺候得她极为舒服化为一潭春水,后面想再掀起风浪,就不可能了。
待一轮战毕,他还能抱着她洗洗身子甚至再来一轮,她却抬抬手指也懒得了。
当男人还挺辛苦的,幸亏不是她完事后伺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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