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就是那个穿着一身华贵衣裳的骄傲老头,问话的时候鼻子翘上了天,感情非得让人不清楚他是朝天鼻似的。
花李浪瞟了他一眼,根本没鸟他,继续瞅海明威去了。老头见花李浪如此无礼,忍不住脸色大变:“你!”
就在老头快要发作的时候,他心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希伯来大人不必动怒,他也只是关心旁边那人罢!”
那声音直接从心中响起,希伯来却丝毫不觉奇怪,收敛了脸上的怒气,他朝旁边的蓝衣女子说道:“娑娜小姐,请随我来。”
名叫娑娜的蓝衣女子静静的跟随在希伯来的身边,他们径直从花李浪的监牢边穿过,来到了另外一边的监牢前。希伯来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狱门之后,施礼请娑娜先进,娑娜倘然走入。入目间有一张小床,床上躺着生死不明的海明威。
希伯来上前几步,瞟了一眼海明威,转头对娑娜说道:“他中毒已深,想必坚持不了多久。”
娑娜朝他点了点头,希伯来识趣的后退一步,娑娜便将背上的琴取下,盘膝坐下之后,将琴置放于膝前。通过小孔偷窥的花李浪根本弄不清这两人想干什么,不过他感觉得到这二人身份必然不简单,也未敢轻易开口询问。
娑娜提起了双手,将手轻悬于弦上,旁边的希伯来双眼一亮,隐含期待的等着娑娜接下来的动作。花李浪从管中窥豹,视野中只有一双精美之极的手,那手洁白如玉,芊细无暇,指如削葱根,腕如玉笋芽,调弦露尖斜,光映玉肌颊。
抬手间,就吸引了所有光线;目视间,弦已飘音。
琴音清脆,犹如山谷清泉涓涓流下,又如春之朝阳轻柔温暖。听着那乐曲,希伯来那总是高高在上的神情没有了,他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他带着自己的弟弟在田坎上放着风筝,微风轻抚着自己的脸面,小弟那欢快的笑声响彻在那麦田之中。那时候风吹着麦浪,每个人都没有忧愁和悲伤,他们一起跳着笑着,希望着美好的日子能永远的持续下去。
花李浪想起了那扇残破的教室,他挂着两条鼻涕背着破烂的书包扯高气扬的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两个肩膀带着三道杠的好学生,在夕阳的照耀下,花李浪带人钻进了小树林里,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蹲下,花李浪指着不远处的小池塘对两位好学生说道:“我跟你们说,莲花她们晚上就喜欢在这里洗澡,我把你们带到这,以后你们可不许再欺负我!”
两个好学生连忙点头,他们心情忐忑却颇觉兴奋,花李浪瞅着这两人,对他们说道:“我把你们带到了这个黄金位置,但是我不能陪你们,我妈规定我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家。”
两个小家伙不疑有他,挥手说道:“那你先走吧!”天很快就黑了,两个小家伙一边忍耐着树林中多不胜数的蚊虫,一边默默期待着姑娘们出现,然而他们注定失望了,当花李浪带着老师和同学再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候,两个小家伙都傻眼了,在四道杀人的目光中,花李浪括不知耻的指着两个小朋友向老师告状:“老师!就是他们两个,偷偷摸摸的想看姑娘洗澡!”
“呵呵……”不知不觉,花李浪突然笑了出来,当他醒悟的时候,才发现周围依旧是冰冷的牢房,自己靠在墙边,傻乎乎的笑着。
“难道是梦?”耳畔没有那熟悉的琴音,花李浪急忙凑到小孔里观看。不知道何时,娑娜停止了弹琴,海明威也醒了过来,希伯来坐在旁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开口对娑娜说:“这难道就是那首能唤醒生命的春之章吗?”
娑娜微微点头,希伯来一脸唏嘘的说:“当真好曲,可惜曲终梦醒终究还是回不到从前。”
娑娜用意念传音道:“春夏秋冬,看似一季,实则是弹指一瞬间。生命由始至终,看似很长,实则很短,所以更是要倍加珍惜。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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