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这才肯告诉我,原来那天伯母被人敲晕后一直都失去了知觉,可是突然却被一阵狂吼声给惊醒了,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我提着水果刀就要去杀人,我要的杀的那个人手里提着枪,那个人见我举起刀要杀他,抬起枪就准备朝我射,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的脸色突然十分难看,仿佛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睛整个都是白的,脸上甚至出现了僵尸一样的痕迹,然后嘶吼一声,生生将那个人射出来的子弹夹在了两根手指之间,那个人吓坏了,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鬼,鬼啊。”
还不等他说完,我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举起贴在墙上,越举越高,甚至高过了我自己的头顶。
坤哥看见我的模样,也举着枪想对我开枪,可我立刻放开手里举着的那个人,跟瞬间漂移似的一瞬间就拿住了坤哥持枪的那只手腕,向外一拧,咔嚓一声,坤哥的手腕直接给拧折了。
坤哥疼得哇哇直叫,“中邪了,中邪了。”
坤哥身边的几个小弟看见眼前情景,一个个吓的屁滚尿流,趁着我还没对他们下手之前一个个全逃了,坤哥忙求饶,“求你放过我。”
“那就赶快滚。”我嘴巴里咔咔咔的发出来的竟然是沙哑的女声。
坤哥和他那帮人都逃了之后我又朝房间里走去,然后黄毛也求饶,裤子都还没提好就往外头逃,我一下把他提起来摔楼道上了,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
当我听完伯母说完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可是伯母她没必要对我说谎,而且从她这些天对我的态度来看,确实是很害怕我,大概是因为那天看我那副样子的缘故。
我想来想去,那天我失去知觉之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我怎么会发出女人的声音呢?我还能空手接住子弹,单手举起一个人,这种种迹象表明在那一刻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举动。
难不成我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还是真像伯母所说的中邪了?可是我自己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正愣愣的想着,感觉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我去,又是那把梳子。
难道那天是雪儿?没错了,除了雪儿还会是谁,肯定是她附了我的身,帮了我一把,要不然,我就直接躺尸了。
看来我又多欠了雪儿一个人情。
我悄悄将木梳放回口袋里,我知道,就算我扔了,这把梳子还是会回到我的口袋里的。
帮着木木料理了她爸爸的后事,我陪着她们回到了家里,家里已经被收拾了一遍,一点也看不出那日发生的事情的痕迹,但是一进门,伯母就透出一股伤心的情绪,木木也不敢再回那个房间,她甚至不愿意再坐到黄毛坐过的那个沙发上。
木木背靠着墙站着,愣愣发呆,她的神情看起来有点让人害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知道她还没有摆脱那天的阴影,想过去安慰她,可是木木一把将我推开,“你走开,我想去洗个澡。”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木木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洗澡,吃完饭要洗澡,睡觉要洗澡,醒来要洗澡,一回家第一件事情也是洗澡,有时候半夜起来都洗澡。
我知道,那天的事情让她心里有阴影,可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我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保护好木木,让她以后再也不受任何伤害。
木木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我听见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我站在浴室外头,听见木木在里面偷偷的哭。
我说,“木木,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木木依然是哭,没有任何回应。
我心里特别担心她,可是也没办法,让她接受这已经发生的一切总得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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