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出言谦逊,极力拉拢与德赛的关系。
“事实上,是我和我丈夫应该感谢您,尊敬的加泰罗尼亚亲王殿下,或者是尊贵的波兰王储殿下。当您和您的军队南下途径马德里时,约瑟夫希望在王宫招待未来的元帅阁下!”
“那是我莫大的荣幸,尊敬的王后陛下!”满脸春风的德赛早就忘记了发生在马德里王宫内的诸多不快,至始至终都以贵族的传统礼仪向马赛丝绸商的女儿大献殷勤。
因为在于王后朱莉的交谈中得知,那位固执保守的约瑟夫国王已同意加泰罗尼亚,而且动用王室储备,为德赛师团准备了大量给养;另外,在西班牙国王的游说下,国务大臣德乌尔基霍侯爵也不再反对自己孙女,莉蒂西雅小姐与德赛公爵的交往。
当然,约瑟夫与朱莉所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里斯本成为“波拿巴西班牙”的陪都。
已被册封为马德里宫廷夫人的雨果夫人(苏菲。雨果)陪同在西班牙王后身边,她告诉赫鲁纳公爵,自己与孩子们已准备就绪,后天将随同德赛离开巴黎,启程南下马德里。
当西班牙王后向妹妹(黛丝蕾)与妹夫(贝尔纳多特)走去时,雨果夫人独自留下下来,她压低声音,小心谨慎的代替闺友,富歇太太向德赛提出一个请求。
“尊敬的公爵阁下,如果的可以话,能否允许阿黛尔。富歇探望她在意大利的父亲?”
德赛眉头一皱,显然不喜欢有人向“毒蝎”富歇求情,哪怕打着所谓的亲情牌,他冷冷的望着雨果夫人,语气不善的说道:“夫人,奥特朗特公爵依然是帝国伊利里亚行省的长官,我可不管不到。另外,您和富歇太太的恳求对象应该是皇帝陛下!”
说完,德赛便要转身离去,却被突然发难的雨果夫人死死拽住衣角,后者苦苦向公爵哀求道:“我的朋友快要死了,她希望在临终前见到自己丈夫最后一眼!”
雨果夫人的话并非谎言,此时的富歇太太正身患重疾,已时无多日。看在阿黛尔。富歇将成为维克多。雨果妻子的情分上,原本铁石心肠的德赛心中一软,他遥指巴黎的东南角方向,说:“我知道在富歇在弗里埃堡有一处庄园,距离巴黎仅有2小时行程,富歇和富歇一家人可以在那里相聚一段时间。此事,我会向警务大臣和皇帝陛下说明。”
德赛最后警告说,“记住,富歇不能进入巴黎失去一步,否则,后果无法预料!”
此时的富歇犹如落荒野犬,惶惶不可终日,放他一马也未尝不可,失去手中权势的前警务大臣,依然在秘密警察与军情局的双重严密监管中。再则,拿破仑与萨瓦里已不对富歇留有什么怨恨,德赛顺势可为其请求,借探病为由,给予他一个陪同妻子走完最后一程的机会。
在雨果夫人的千恩万谢声中,德赛转身离开。原本,他还想等着与梅特涅见上一面,但后者始终未曾再露面,德赛认为奥地利亲王与拿破仑皇帝正在使馆密室里会晤。
但实际上,皇帝与皇后已在半小时前,返回杜伊勒里皇宫收拾行装,准备明天巡游法国北部、比利时与荷兰等地的行程(上述两地已先后沦为帝国领土)。而梅特涅被本国驻法大使,施瓦岑贝格亲王留在使馆房间里,两人在商讨对波兰以及那位波兰王储的外交策略。
欧洲众多的历史学家,将在19世纪上半世纪划分为两个重要时代:一个,是众多周知的拿破仑时代,从1799到1815年,百日王朝结束;另一个,则是依靠维也纳体系塑造而成的梅特涅时代从1815到1848年,法国二月革-命波及整个欧洲。
以一个外交家,而非统治君主,作为一个时代的名称,在欧洲、甚至世界都极为少见,而以“花蝴蝶”为其雅号的梅特涅亲王也担当起这顶荣誉头衔。作为19世纪历史里最重要的外交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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