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歇阴毒的威胁道,并给后者最后一次机会。
“算是吧!”德赛头也不回的朝房门走去。在走出的书房的一瞬间,他抛出一句话来,“也奉劝您一句,辱人者必自辱!”
孩子们与雨果夫人、富歇夫人,依然在花园里快乐的玩耍,没人注意到德赛公爵悄悄来过,又轻轻离去的事实。
下楼后,德赛径直跳上向院外停靠的马车,在20名全副武装士兵的护送下,赫鲁纳公爵的马车驶离斐扬丁纳瓮巷12号。
“科罗尔,传话给彭杜瓦斯,让他和他人准备行动,战斗就要开始了!”德赛对着自己的情报官命令道。
二楼书房的阳台上,富歇冷眼注视着德赛的马车离去,心中始终费解,年轻公爵为何不多做几句争辩,就匆忙的下定决心与自己开战。
难道他真有把握在巴黎力压自己一头?简直可笑。
是凭借他手中的赫鲁纳罐头,30多人的公爵卫队,还是军情局设置在巴黎,却势力单薄的情报站?即便是有了萨瓦里将军指挥巴黎宪兵队的暗地支持,警务大臣也能轻而易举的拔掉德赛的所有助力。
书房的门再度被推开,富歇从来人的脚步声就听得出来,那是他的妻子。
作为忠实的丈夫和慈祥的父亲,富歇转过身来,给予妻子一个亲切的微笑。
“我看见德赛公爵面色不悦的离开了!”妻子对着丈夫轻声问道。事实上,她一直在花园里陪同女主人和孩子们,就是为德赛与富歇的秘密会晤创造机会。
这位看似腼腆羞涩的妇人,长得身材娇小,双手纤细,脸上略有几点小麻点,但是在面部依然娇嫩的肌肤里,和充满颖慧的双目下,隐藏着坚强的个性。
事实上,富歇夫人并不是一个心肠很软的妻子,她对她丈夫的血腥事业,并没有丝毫的反感或忌讳,相反,她在各方面都和她丈夫有着一致的看法。
除了妻子与母性的本能,对丈夫,对儿女的极度关爱外,富歇夫人对奢华的巴黎时装,名贵的珠宝首饰,热闹的舞会沙龙,也不怎么感兴趣。她唯有的嗜好,就是痴迷于收集各式古堡与庄园。从督政府时代开始,在法国、在意大利、在瑞士、比利时与荷兰等地,富歇夫人一掷千金,先后拿出上千万法郎购买了20多座丰饶庄园与中时代城堡。
富歇点点头,他对妻子不会有任何隐瞒,“嗯,谈崩了。实际上,该死的罐头公爵压根不是来和谈的,反倒是给我下最后通牒。我反而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妻子接着问。
“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我想不出来。”富歇的心中不无忧虑。
富歇夫人安慰道:“那就别多想,我亲爱的约瑟夫!多想想你在1809年八月的壮举,就连皇帝都自愧不如,不得不册封你为奥特朗特公爵。德赛不过是个凭借父荫的幸运儿,只要你在施加一点压力,他就会奉献几百万法郎。多么美好的事情啊,我们又可以购买至少10座庄园。”
富歇夫妇所谈论的,发生去年8月的事情,的确是一件了不起的壮举。
1808年的7月间,法国的五十万军队都被牵制两个战场,伊比利斯半岛和多瑙河流域。在大西洋东岸一线,几乎没有防备英国人的法国正规部队。
抓住时机的英国人决定冒险一试,企图趁着法军主力各部首尾不能相顾,直捣法国的心脏。英军首先占领敦刻尔克,攻克安德卫普,又在比利时煽动反对拿破仑的起义,配合英国远征军长驱直入,进而兵抵巴黎城下。
得知这一危机时刻时,富歇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首先派人破坏了巴黎通向莱茵河的电报基站(当然是将责任推卸给别国间谍),让前线的皇帝无法及时了解国内实情;
接着,富歇以警务大臣兼内务大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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