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
转机出现在1809年10月下旬,刚刚从酒窖里睡醒的奥特斯尔,意外收到了一份信函,随同信函的,还有一张1万法郎的现金支票。
书信来自格兰维尔少校(11月晋升为中校),时任德赛师团的训练与军法处主官,也是奥特斯尔在莱茵军团的亲密战友。
信中,格兰维尔少校告诉奥特斯尔,他已向德赛将军,如今的赫鲁纳大公爵推荐自己,出任德赛师团未来的工兵团团长。倘若奥特斯尔同意接受这项任命,三周后,征召令将从巴黎陆军部送到昂代。附录信件中的1万法郎支票,是德赛将军给予奥特斯尔中校的安家费。
没有任何犹豫,已经穷困潦倒的奥特斯尔立刻接受了这项任命。当天晚上,他将兑换好的1万法郎现金交到妻子手中时,1年来,一家人第一次流出幸福的眼泪。
20多天后,如期接到征召令的奥特斯尔中校,已经穿戴好半旧的军官制服,他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向妻子以及六个孩子挥手告别,朝着自己的又一个辉煌征程出发。
以下便是这位工兵团长的旅途见闻:(下列部分情节来自骑兵军官,莫兰上校的自传)
……
1809年11月18日,巴黎陆军部同意赫鲁纳公爵任命我为德赛师工兵团长的命令,如期送到我的手中。我们一家人都显得很开心,没有人因为丈夫或父亲即将出征异国他乡而难过,因为这是职业军人家庭的宿命。
今天,露易丝烹饪的晚餐非常丰盛,有四喜炖肉、油煎鸡蛋薄饼、鱼汤、牛肉、火腿、香肠,以及卡芒贝尔干酪,这些都敞开了向孩子们无限量供应。而这,全要感谢德赛公爵那1万法郎的馈赠,是他将我们从无助绝望的贫困中拉回小康之家。
或许,等我到了赫鲁纳之后,还会遭遇更多惊喜与财富。因为从去过赫鲁纳的商人那里,我开始了解,这是一片流淌蜜与糖的乐土。
……
11月19日一早,我就穿戴好军服,整理行李,携带枪械军刀,从昂代镇轻装出行,跟随我的只有一匹战马。露易丝曾建议花钱聘用一个仆人随同,我拒绝了,因为家里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从法西边境的昂代,到赫鲁纳自治领,最安全的道路是沿着比利牛斯山脉北麓,在法国境内一路东行,抵达地中海后,再折南下。但为了尽快熟悉这个将要在此战斗的国度,我选择先南下,直接翻越比利牛斯山脉,从西班牙境内长途穿行,然后赶赴赫鲁纳自治领。
傍晚,在通过比达索阿桥,进入西班牙一侧的边境城市伊伦城时,驻扎该城的一名上校,在获知我的身份与使命后,非常热情的邀请我共进晚餐。但很快,我发现自己上当了,上校出了一个大难题:他请求我担当一支辎重部队的临时指挥官,将满载冬装与粮食的120辆大车,350名士兵,安全带到300多公里外的萨拉戈萨城。
因为昨天,那支辎重队的前任指挥官,在距离城市不到200米的位置散步时,遭遇不测。两个西班牙农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异常恭敬向少校行礼。那个可怜的军官放松了警觉,其中一个农民乘其不备,冲上去,用一把手枪顶住少校的喉咙,两人合力把法国-军官劫持了。今天一早,在城郊不远处,士兵发现了倒霉少校的尸体,他全身赤-裸,四肢都已被利刃截断,肚肠流出。
推辞不过的我,只好答应了上校的请求。作为酬劳,在顺利抵达萨拉戈萨城后,我可以获得该辎重队走私货物的一部分利润,大概有4到5千法郎。这是法军内部公开的秘密,在莱茵军团服役时,我就听人说过,不料今天自己遇到了。
第二天黎明,我就职成为辎重队的最高指挥官。在与几位军官,我如今的部属,做了一番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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