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那般的羡慕她。”苏妲说道:“怜双,你说我赖在这里,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苏妲性子究竟还是软的,她不如夫人般狠辣,也不似舒妃般冷心,她出府邸之前,夫人曾经在轿子前面拉着她的手,说道:“妲儿,记住今日不能从正门入府的耻辱,来日,你一定要给额娘争气,让额娘能正大光明的去瞧瞧你的庄严与威风,就像舒妃娘娘那般的,光耀门楣。”
“今日,你便暂且当做自己是那勾践,卧薪尝胆,只等扬眉吐气把。”
夫人说的话,如今还犹在耳畔,今日,她却已然有了退却之意了,她不想争夺什么,也争夺不起。
什么名分地位,都是给外人瞧的,都是虚的,得不到王爷的心,什么都是泡沫,她现在是真心的羡慕巴茗,没有嫉妒,没有怨恨,只是羡慕。
“早些睡吧。我倦了。”苏妲从镜台前起身,走向床榻,怜双拾掇拾掇,准备吹了蜡烛,退出去。苏妲却阻止了她。
她说道:“留着那蜡烛吧,姐姐和王爷今晚会燃一对龙凤花烛,我便为自己点一盏蜡烛,虽然不是成双成对的,也算是成全了自己。”
怜双无法,只得“哎”的答应了一声,吹熄了剩下的几盏,只留下那一根离苏妲最近的蜡烛,端了水盆出去,为她掩好了房门。
巴茗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觉有人在亲吻她的脸,她努力的挑开眼皮,赫然看见的就是赫连琛的一张脸。离她那么近,往她脸上呵着气。
是赫连琛,她的良人,终于回来了。
一瞬间巴茗却突然醒转过来,推推他道:“喂喂,小青还在呢,一直等着你这个新姑爷回来,确定没有什么事儿了才肯回去睡呢。”她特意把新姑爷的新字拖的很长,眼神里带着玩味的看着赫连琛。
赫连琛却只管啄着巴茗的脸,含糊的说道:“我早就让她下去了,现在只有我和你啊,新娘子。”他也特意拉长了最后三个字。
坐起来巡视了房间一圈,确定真的没有人在了,巴茗便刷的一下攀上了赫连琛的脖子。
赫连琛及时的封住了她的嘴唇,把她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她要说什么,他猜都猜的道。
于是,他便用这个醉醺醺的,带了酒气的吻,堵住了她的嘴,让她们一起醉吧。
“我的巴茗这是想我了。才几天没见,分开了几天而已。就这般想了么?”赫连琛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说道。
巴茗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是啊,天天想,天天盼着,就想看看我们这个古色古香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今日的巴茗十分的美丽,红色的礼服已经脱下来,现在着了一身鲜红的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是一抹红色的抹胸,的随着巴茗呼吸一起一伏。
赫连琛的嗓音变得粗糙又暗哑,似乎是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充满怜爱的摸摸巴茗的头发:“你知道吗,茗儿,每天都能看见你,纵使到了这边,也能有你陪着,便是最大的幸福。”
巴茗被赫连琛鼻子和嘴唇呼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便使劲儿的用她的小手儿推他,让他离远点说话:“你说话便说话嘛,离得这么近做什么,怪痒痒的。”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听巴茗如此说,赫连琛便故意的一使劲儿,把巴茗整个人都拉倒自己的怀里,用他铁钳般的手臂紧紧的禁锢住她,一点点迫近她的脸。、
“之前教引嬷嬷去你府邸教授了你这么多天如何侍候夫君,难道你就这么学习的嘛?我就知道你笨,从来学习什么的时候都三心二意的,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儿,你都心不在焉,不好好学。”说完还故意用手扶额,做出那痛心疾首状到:“你真的是没救了,没救了,我要要求,把新娘回炉重造一下,教引嬷嬷没教好。”
巴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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