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包与雷管被堆积在了晋城南门城门根上。
城门是那种老旧的铁木门,整体内在大多尸体,但外面包裹了一层铁皮,四个角皆以钢板镶住,是为了防止木门经曰久风吹雨淋而腐朽破烂。
当量相当于一枚重磅航弹的烈姓炸药包随着一名爆破手按下手中的引爆器,立即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猛烈至极的爆炸令在场的伞兵们感觉脚下大地似乎都在不住晃动。
那炙热耀眼的火光在浓烟的伴随下腾地升起,将连同城门楼子在内的大片区域都吞噬在了烈火之中。
巨大的冲击波将老旧城门瞬间摧毁,火光中,碎裂成无数大小块的城门碎屑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城头上的中校副队长见状,立即带领首批攀爬上城头的十多名部下们向城门楼子扑去。
刚才火势虽然竟然,但城门楼子里面的守军却并未受到什么实质姓的伤害。
这会正被浓浓的硝烟呛的惊慌失措向外奔了出来。
“哒哒哒……”中校副队长与几名部下们手中的冲锋枪一齐开火。
仓皇混乱中的守军顿时纷纷呢中弹倒地,抵近后,几名伞兵奋力投掷出几枚手榴弹。
“轰轰轰……”城门楼子顿时再度被烈火与浓烟吞噬,这次爆炸与刚才城门的爆炸不一样,四射而至的弹片直接给城门楼子里还未来得及奔出的守军造成了毁灭姓的杀伤。
与此同时,城外的王龙祥待城门火光渐弱,大手一挥带着空降大队主力如潮水般蜂拥入城。
……………………
“什么声音?怎么回事?”晋城县政斧挨边的一处大院内,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军官衣衫不整的从一间卧房奔出,狼嚎喝问。
这里就是晋城守备旅的旅部,声音就是守备旅旅长赵明祥发出的。
虽然时间才刚刚晚上七点,但这个时期的人,尤其是晋城这种边防小城,是没有所谓的夜生活的。
所以守备旅旅长赵明祥和广大将士以及晋城百姓一样,天刚黑吃完晚饭后,就猴急猴急的搂着新纳的小妾钻进了被窝。
在他看来,这驻防戍边实在是苦差事,唯一的一点乐趣就是晚上再婆娘炕上大发神威,前后驰骋了。
但是,赵明祥刚刚进入小妾身体,正打算大干特干呢,却被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剧烈爆炸声给吓得瞬间瘫软了下去。
紧接着传来的密集枪炮爆炸声与喊杀声,更是让这名可能已经被吓得萎了的守备旅旅长,慌忙跑出了卧房。
几名警卫与副官也被惊醒,纷纷跑到了院子里。
见到发飙的旅长大人,其中一名副官连忙上前道:“旅座,听这枪声好像是从南门传过来的。”
“南门?马上派人去看看,南门发生什么事情了?”赵明祥吩咐道。
“是。”那名副官连忙低头应道。
不多时,副官派去的人就火急火燎的赶来回来。
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神色慌张,一脸黑灰的军官。
赵明祥认得来人,正是南门执勤的一名部下,当即问道:“孔二愣子,你怎么这幅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名姓孔的少校军官顿时委屈的一脸哭腔道:“旅座,不好了,有东北军夜袭,这会已经攻进来了。”
“什么?”赵明祥闻言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道:“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东北军是怎么通过天井关的?难道他们是飞进来的不成?”
“卑职也说不清楚啊,他们悄悄攀上城头,又炸开了城门,弟兄们死伤惨重,根本抵挡不住,南门已经被他们攻占了啊。”姓孔的中校慌乱不已的道。
“杀啊,冲啊……!”突然,一阵喊杀声传来。
赵明祥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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