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义给总司令和参谋长发电,询问确认下这个命令。”沈克点头道。
没过多久,参谋人员去而复返。沈克急忙问道:“怎么样?总座回电了吗?”
参谋人员点了点头道:“师座,总部命令我们立即执行军令,违令者严惩不贷。”
沈克虽然有所迟疑,但很快对那参谋道:“马上命令各团立即停止前进。”
“是”参谋人员应了声转身领命而去后,沈克还一脸疑惑的喃喃自语道:奇了怪了,总座到底是想干什么?
同时收到张兴汉回电的还有张廷枢等人,回电的内容是一样的。
张廷枢与洮东藩等人不敢再有任何迟疑,当即命令部队停止进攻,原地待命,同时派出部队把守黄河渡口,准备接应后续部队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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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一转眼过去了,银川城内。
“少云,永宁方向怎么样了?”马鸿宾来到会议室问道。
马鸿逵一脸困惑的道:“据永宁县城报告,东北边防军的攻势减弱了很多,这两天几乎就没怎么进攻,而是在原地待命,着实令人困惑不已啊!”
“没怎么进攻?那是怎么回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马鸿宾闻言一头雾水。
马鸿逵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通,不光是永宁县城方向敌军举动耐人寻味,就连北边正在南下的东北边防军也放缓了南下的速度,到现在还在乌海以北龟速前进呢。”
“算了,不管他们想干什么,但这的确是给了我们一个千载难逢的宝贵喘息之机,最多再过五天,马步芳的援军就能赶到了。
届时我们就能和张兴汉进行决战了,他们不进攻,我们也要把他们赶过黄河去。”马鸿宾道。
马鸿逵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虽然马鸿宾说的是事实,但他心里总是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只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到底这不详的预感来自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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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五天眨眼即过,在这五天时间里,东北边防军的北路军进军速度依旧宛如龟爬,刚刚攻下了乌海,正朝石三嘴子推进。
而南路的东北边防军三个师的主力已经全部渡河,但是却对永宁县城采取了围而不打的策略。
基本上切断了永宁县城与银川的联系。
这一天,马步芳的援军终于赶到了银川。
马步芳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这次不但尽起青马精锐前来,更是亲自带队星夜赶来驰援银川。
得知马步芳到来,马鸿逵与马鸿宾喜出望外,亲自出城迎接,为之接风洗尘自不必说。
归绥城内,东北边防军临时指挥部。
蒋百里向张兴汉报告道:“司令,根据我们的空军侦察与保密局人员报告,青马援军在今日上午赶到了银川城,不排除他们今夜会不会趁夜出击,姐永宁县城之围。”
张兴汉抽着烟瞅着地图道:“好了,围攻银川的时机已经成熟,马上电令前线各师,立即加快攻击和行军速度,两天内我要包围银川城!”
“是!”蒋百里欣然点头应道,旋即领命而去。
永宁县城,接到张兴汉的命令,张廷枢与洮东藩大喜过望,道:“太好了,这七天来,老子都快憋疯了,传我命令,全师立即开始进攻,给我狠狠的揍城内这帮狗日的!”
早已经快闲的蛋疼的东北边防军官兵立即向永宁县城发起了全面猛攻。
数百门大小火炮百炮齐鸣,轰的永宁城头火光四起,城外数以千计的东北军官兵喊杀声震天动地,向马家军发起了如潮水般的猛攻。
马家军据城而守,双方展开了激烈攻防战。
随着东北边防军的空军战机加入,城头上的马家军伤亡骤然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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