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着坐牢的危险回来看你,他为了守住你们之间的誓言,宁可孤单一人,若君,他现在生病了,病的很重,宋远洋急的要命,我们所有人都快急死了。而你,你,他一生挚爱的女人,一生等待的女人,竟然不想去看他一眼吗?”
若君痛苦的看着窗外,泪流满面,心肝俱裂,只是无奈的苦痛的摇头:“我不能,子言,我不能。我做不到。我走了,舒志会恨我一辈子。”
徐子言叹了口气说:“若君,我来之前知道你会有这样的为难之处,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你和舒志那么多年的感情,孩子都那么大了。的确是难以抉择的。但是若君,你听我说。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要听吗?”
若君擦了一下眼睛,闪动着双眸看着徐子言,急急问:“什么办法,你快说。”
“你先告诉我,你想不想见瑞康,我要听实话,你要知道,为了你们的事,我可是拿着我身家性命在替你们想办法,你必须得和我说实话。”
若君叹了口气说:“想,可是我和他回不去了。”
“想好,你听我说,你和瑞康还有舒志之间要怎么解决,我没法干预,但是你此次过去,你以朋友的身份去看看瑞康,先救救他,好歹先让他脱离危险,先活下来。你是他的心病,他的心病不除,吃什么药也没用。”
若君低下头犹豫着。
“我是共产党员,我坚信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但是目前我们的国家的确是疲弱贫困的,个人来说,瑞康可以给你和孩子们提供良好的生活和教育环境,从现实角度来说,这也是好事。等你到了英国,瑞康会立刻把你身份办理好,你拿到英国了护照,一有机会可以将舒志和一双儿女都申请过去。具体怎么做,你不用操心。瑞康为了你,逆转乾坤都可以,而且还有宋远洋那长袖善舞的家伙帮忙。”
“若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和舒志好好商量一下。我星期天再来,你必须给我答复,一旦决定,我们必须立刻动身,我会把你送到边境。”
“舒志一直都是对瑞康戒心重重的。我要怎么开口,我要怎么让他相信?”若君真的是苦不堪言。
“若君,瑞康短时期内是不可能回来的。算你俩缘分已尽,那当做发发善心,救他一命行吗?”
若君沉默不语,徐子言走了,她的世界再一次乱了,乱了,乱成了一锅粥,乱成了一个战场,乱成了一片废墟。
直到小思美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哇哇的大哭声,把她惊醒了,她冲出院子,将思美紧紧抱在怀里。
她擦着思美的泪水,不停的亲吻着她那张漂亮稚嫩的小脸,思美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脖子,天,她怎么舍得下他们,她一个也舍不下啊。
卧室里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杯子,盘子,茶壶,椅子,所有的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被摔到了地。这是这个安稳的小家成立以来第一次爆发如此剧烈的战争。
念安抱着妹妹思美躲在自己的房里,竖着耳朵听着孟舒志的疯狂的咆哮和狂轰乱炸。
他疯了,他疯了……
他真气疯了,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死死的盯着桌子的那本英国护照。
他全身发抖,额头爆出青筋,紧攒着双拳,手臂的肌肉鼓了起来,他紧紧咬着牙,紧的牙龈都出了血,脖子的动脉不停的跳动。
一阵咆哮过后,他牢牢的瞪着缩在墙角抽泣的她,他恨她,他恨死她了,他以为自己会与丁晓辉有不同的命运,他以为自己不会被她抛弃,可是,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点自信,却再一次被她摔的粉碎。
他看得出她在犹豫,她在挣扎,她在纠结,这说明他根本没有完全拥有她的心,她的心里依然有那个人。
她缓缓的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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