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他是自己的儿子。总之她很喜爱这个小男孩。
“嗯,你好好休息,待会翠柳会来接替我。”舒志微笑着,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若君微笑着目送他离开,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病床昏迷了四个多月了,好在有徐子言暗安排,她住在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病房。
她如今的世界似乎变得纯净简单了,除了病房,病床,医生,护士外,只有舒志,念安,翠柳,周福,还有陈太太,她的世界只有这些人,虽然身体还是这疼那疼的,但是心里却很是平静。
……
瑞康的信一直没有断过,他写给舒志,也写给念安,天天写,天天寄,可是每次舒志念瑞康的信给若君听,若君的情绪反应总是很激烈,头痛欲裂,最后为了若君的治疗和恢复,医生不准众人再念瑞康的信件给若君听。
舒志一个星期回一封信给瑞康,告诉他若君恢复的情况。瑞康每个月从香港汇钱过来,但是又怕金额太大而引起麻烦,只得每次汇一点。
……
漫长的康复过程,既是对病人的磨炼也是对家人的考验,终于又过了半个月,若君身石膏都拆了,头的纱布也拆了。为了治疗,她的一头长发早被剪掉了,如今的她只有一头乱蓬蓬,杂草一样,参差不齐的短发。
她痛苦的看着镜子里丑陋的自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无论舒志,翠柳,陈太太怎么劝,她是死活不肯露脸。
“姐,没事的,头发会再长出来的,很快你会很漂亮的了。”
“是啊,若君,头发而已嘛。”
可是若君只是躲在被子里哭泣,哭的很伤心,很伤心。众人没办法,舒志一急之下,冲出医院,跑到了理发店,剃了个光头,跑了回来,把大伙都吓了一跳。
他前一把把若君的被子掀开,握着她的双臂,强迫着让她看着自己,大声说:“你看,你还有头发,我没头发了。你丑我陪你一起丑。我们一起等头发长出来。”
说着拉着若君的手放在自己脑袋摸了摸,若君眼泪汪汪的摸着他光溜溜的脑袋,看了他好一会儿,噗嗤一下,终于破涕为笑了。
舒志笑着坐在她身边,拿了条毛巾为她擦掉了眼泪。
陈太太识趣的拉了拉翠柳,两人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走在医院的走廊,陈太太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翠柳则是摇着头苦笑。
“翠柳啊,你看这事……”
“咳,我都不知道若君姐是命太好了,还是命太坏了。”
“是啊,周先生情深如海,可是舒志痴心不悔,这……过去啊,我是一直不赞成若君和舒志好的,可是看到现在这情形,任是石头心的人,也无法不感动。”
“是啊,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要选谁了。”
“若君这次受伤后也是怪了,为什么之前试着给她念周先生的信,她会大喊大叫的,痛苦的不得了呢?”
翠柳皱着眉,长叹一声:“或许是因为过去经历的太多,伤的太深了…...”
陈太太也叹气,点点头:“是啊,周先生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了,当初他们来租我的小阁楼时啊,真是金童玉女下凡一般。谁知道他们会如此挫折?”
两人说着若君的往事,一路穿过了花园,走出了医院大门。
“哟!你怎么剃了个光头啊?”许梦如惊讶的看着孟舒志光秃秃的脑袋。
孟舒志一边戴帽子,一边笑说:“没什么,我姐嫌自己的头发难看,哭的泪人似的,我剃个光头哄她开心呗。”
“噗嗤~”许梦如笑道:“你啊,真是二十四孝好弟弟了。哎,戴围脖,已经快入冬了,可别冻着了。”她温柔的为他系围巾:“话说,我也该去看看你姐姐了,为什么每次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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