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大多不屑地看了看这少年。
那呼延庆,更是咦了一声,“朱三思,你为何如此浮躁?”显然,认得此少年。
那叫做朱三思的少年,当即跪拜在地,痛哭流涕,“晚辈求胜心切,一时糊涂,还请诸位前辈恕罪。”
一时间,观雪阁内,除了这朱三思的告罪声,再无其他。悟虚等人,沉默不语。
那郭敏,更是有些嗔怒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朝着悟虚看去。
悟虚合掌道,“今夜宴请郭仙子,些许小事,解释清楚了便是。”
幽无极,猛人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遂对着朱三思连连摆手,,“我辈修士,贵在初心,岂能随意转换根基道统。你如此胡乱修行,只顾眼前,东拼西凑,难有作为。快快下去,勿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朱三思,唯唯诺诺,又是一阵跪拜谢罪之后,便要退下去。却谁知,他猛然一顿,看着站在郭敏身边的李传星。
李传星站在郭敏身边,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两人,隔空对视,各自眼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两个后辈,似乎颇有仇怨?”虞仙子忽然一笑,“莫非买虎骨散,便是因此?”
“有趣有趣!一个凡尘六层,却惧怕一个凡尘五层,不顾妖化之虞,要买虎骨散。”章春秋,在一旁连连摇头。
“修行不易,大好根基,若是因此妖化,实在是可惜。”呼延庆,叹息道。
那朱三思,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答。
郭敏,笑了起来,“郭敏今日才收此子为侍从童子,难道你便是因此?”
朱三思,站在那里,依旧不敢答的样子。李传星也低头不答。
“阿弥陀佛!”悟虚出来打圆场,对朱三思说道,“年纪轻轻,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不过是一时意气之争罢了,还不速速退下。”
“且慢!”郭敏大喝一声,神情肃然,“少年轻狂,快意恩仇。我辈也有少年时,岂不羡慕?莫若此刻,便在此,于我等见证之下,这两少年做个了断。”
郭敏此言一出,虞仙子、章春秋、呼延庆,还有肖家栋,都纷纷点头,似乎乐见此插曲成为今晚酒宴之助兴。
李传星凡尘五层修为,朱三思凡尘六层修为,但朱三思却急着买有极大弊端的虎骨散,所以,这两人之间比斗起来,还真说不准谁胜谁负。
但悟虚却摇摇头,断了众人心思,“今夜,乃是为郭仙子接风洗尘,岂能有如此座下童子对战之事。”随后,悟虚又对着朱三思和李传星说道,“我辈修行,最初须得谨守初心,打好基础,莫要因着一时恩怨和冲动,沉迷外物,失了根本。”说到这里,悟虚一挥手,僧袍如云,虚托着朱三思,送至外面去。
郭敏见状,当即对着李传星说道,“你本非儒门中人,但我儒门,有教无类,本仙子又看你是可造之材,这才收你为童子。你且退下。待明日,本仙子便正式传授我儒门心法于你。”说完之后,伸出纤纤玉手,朝着李传星的肩膀遥遥拍去。
在场众人分明见得,一团火红从郭敏伸出的手掌心中飞出,落在李传星的左肩之上,然后钻了进去。李传星大叫了一声,左胸一片通红,整个人如遭雷击,疾退而去。好巧不巧,李传星退去的方向,正是刚才朱三思退去的方向。
悟虚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朝着郭敏和其他人,缓缓举起了酒杯,“方才,郭仙子说了一句儒门名言,有教无类,颇为契合佛门众生平等之义,小僧一直深以为然。”
郭敏,静静地坐在那里,如书斋里面的老先生,直到外面隐隐传来一丝灵气波动,方才举起案上酒杯,对着悟虚和其他人,微微致意,“圣人教化,有教无类。他日雍州并入儒门,诸位若愿意,也可参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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