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以对天发誓,他亲这赵钰的手的时候心中没有任何肮脏的念头,是非常纯情的一吻!
可是,那赵钰不这么想!
当秦子赵的嘴吻上她的葱葱玉指,那赵钰便在弹指之间握掌成拳,向前一击,狠狠地砸到秦子赵的下颚。
‘砰’,这一下,秦子赵幸福地毫无知觉地又昏过去了!
而他闭眼之时的唯一念头便是:短短十天,他已经晕了四次了,再晕下去,他真的要罢工了!
…………
就在这时,上京南直门不远处的一处梧桐角落里,一个憔悴的中年人在自斟自饮。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秦子赵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能作出如此萧瑟之诗!”
那男子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瘦瘦的,黝黑的脸上尽是不解,他又给自己满满地斟上一杯,一口闷下,长叹一声。
“司马兄为何长吁短叹的?可是心中有悲苦之事?不妨说出来,让在下也乐上一乐?”突然,那小木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人走了拧着一坛酒走进来,大笑道。
只见这人身高六尺,长着一张国字正脸,面白无须,眼睛炯炯有神,一身白色苏丝长衫,尽显来人风雅。
“你呀,还是老样子!”坐着的中年男子跟来人似乎很是熟络,拿过他手中的酒便打开来一闻,叹了一声:“好酒啊!十里香老窖井酒!好酒都没有喝道了!”
“来,司马瑾,我叶文玉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载誉而归!”
那叶文玉似乎也不嫌弃这小院邋遢,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举杯敬酒道。
“唉,我司马瑾堂堂天和十六年的状元,如今却落到一个七品御史的境地,与那秦子赵相比,唉!”那司马瑾似乎心中积怨已久,和那叶文玉碰了碰杯道:“不过,还是承你贵言!”
说完,两人一饮而尽。
那司马瑾用衣衫擦了擦嘴边的酒迹,又发牢骚道:“叶兄,按理来说,你我二人一起同过窗,一起去过八艳楼,也一起蹲过城巡尉的黑屋,如今同为陛下效命,也算是一起扛过枪!如今我等二人也算得是知心好友了,你实话实说,我这小卒子能活着见到明年的花魁大赛吗?”
“哎!司马兄你怎能如此看轻自己!要知道,轮才智,你是当年当之无愧的的魁首!可你吃亏吃在太过刚直!当年你竟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道:“当年陛下一万军队被西楼二十万蛮军困于落凤坡时,陛下也未曾退过一步。如今这被陛下玩弄了二十多年的朝官,又有哪个是陛下的对手?你且放心吧!”
“是啊,也该放心了!来,喝!”
“好,今晚不醉无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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