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川等人定了计,便各自派遣人手,四下找寻黄药师与老顽童。
而就在他们派出人手的几天后,在东海之上,却又起波澜!
这夜,月明星稀,海上只有徐徐的浪花,一层又一层,带着白色的泡沫,映着洁白的明月,在海岛边上,只听三两声海鸥哇哇的叫声与海水哗哗的声音。在小岛上望向大海,只见暗蓝的虚空中,一道白痕倒映在水面,随着浪花曲折荡漾。海风轻拂,带着淡淡的海水的味道。这时,天边的云彩如同一张面纱,轻轻的遮住了月光,天地仿佛又归混沌,不见光明。
不多时,只觉一青风吹过,云也渐渐散开,月光再次宣泄了下来。给这片海又披上一件银色的外衣,只是,在这一暗一亮之间,海平面上却多出了一艘老旧的船。这船说小不小,却又比不得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商船。
只见那船在海上慢慢的飘着,也不见它扬帆,更不见有人划桨,只在海上随波逐流。
这时,只听那船上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呜呜咽咽,细腻绵长,与这海上明月相得益彰,妙不可言。
这箫声优美凄婉,在海上持续了一会,就见海岛的另一边也驶来一艘船,那船上的人似乎听见了这老船传来的箫声,在离这老船不足一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两船都下了锚,只在月下静静的听着,听那老船传出的箫声。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箫声渐渐停了。老船的甲板上慢慢的走出一位青衣老者,老者身后是两个女人,一个年纪较大,一个较小。借着月光看去,正是桃花岛的黄药师与梅超风、傻姑三人。
梅超风脸色苍白,头发也白了许多,能走到甲板上还是傻姑在一旁搀扶着。
听黄药师的箫声渐渐停下,梅超风便开口道:“师父!”黄药师道:“你们先回去船里,一会我自会叫你们。”
梅超风听了却没挪动脚步,倒是旁边的傻姑抓着梅超风说道:“爷爷说要回去,你还不走?”
梅超风迟疑了片刻,后又道:“师父多加小心。”
黄药师听了只冷喝了她一声,便就叫傻姑带她到船舱。
二人离开后,黄药师便立在船头,迎着海风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大船。
就听那大船忽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黄老邪,时别八年,不知长进多少啊?”
黄药师笑道:“听闻欧阳兄近日威风八面,既有疑惑,何不自行解答?”黄药师言罢,就见对面船头也走来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他慢慢的走到船头,拿下披在头上的斗篷帽子,只见一头雪白的银发垂到肩上,脸色沟壑纵横满是皱纹,再细看去,不是欧阳锋又是何人?
只是如今的欧阳锋却比八年前要瘦了不少,精气神却尤胜当年。
听黄药师要他自寻答案,欧阳锋哈哈笑道:“我一早便知不必寻你,只要老叫花的事情传到你的耳朵里,你自会出来。”
黄药师听他说洪七公,心中不免伤感,他到了这年纪,武功又跟洪七公相仿,他心里知道,这年纪被人重伤意味着什么?只是那欧阳锋竟真能败了洪七公还有余力引自己出手,看来欧阳锋的功力远超于他了!
话虽如此,但东邪一号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只听黄药师道:“欧阳兄既胜券在握,小弟便就拭目以待了。”
欧阳锋闻言放声大笑,那爽朗的笑声传到海岛上,惊起多少海鸟,呀呀的飞出海滩,往海岛的另一边飞了去。
这笑声持续了一会,才一止住,就见欧阳锋在船头跳出!一脚踏在海面上,只见海水溅起一朵水花,那欧阳锋便又借力往黄药师的船上飞去!
黄药师见他这手,心中暗暗提防。又见欧阳锋欲扑上船头,黄药师长袖一挥,连弹数指,只将袖中暗器破风弹出!欧阳锋人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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