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生怕他伤了公孙绿萼,急忙道:“万事总有余地,你且放了小姐,咱们再议如何?”
公孙止却不买账,只朗声言道:“你再退开三丈!”
任平生便又往旁边退开,一边退一边道:“谷主所求者,不过是那几件死物,小姐纵有千万不该,也不该迁怒到她身上去啊!”
公孙止闻言却只冷笑一声,也不言语,只走到那花丛一侧,将公孙绿萼推入情花坳中。
那花丛中尖刺密布,方一沉入花海,公孙绿萼便觉全身有千万只黄蜂蛰咬一般,剧痛难忍,不禁放声号叫!
那任平生来绝情谷不过数日,还不知这情花的厉害,只见那公孙绿萼惨叫连连,急忙也冲进花丛,抱起绿萼。
他这一抱,反而勾起那女儿情思,公孙绿萼更觉浑身痛入肺腑,竟险些疼晕过去。
公孙止见任平生也入了情花丛,只道这小子当真不知死活。
谁知他虽被那花刺中,却只微微皱了皱眉头,再无它状。
公孙止只以为他是强忍疼痛,也没想到这世间竟有这百毒不侵的神药,就见公孙止开口道:“我这绝情谷里的情花是世间少有的奇毒,你们二人如今深中情花毒,每过一个时辰,身上疼痛便增一分,若无我绝情谷的独门解药,三十六日后便会全身剧痛而死!”
任平生早知他包藏祸心,却不想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如此狠辣!
公孙止又道:“我也知你心中盘算,你必是自诩医术高明,想自己来解这情花之毒。但我可告诉你,这情花毒的解药只我绝情谷有,就算你真是天下神医,只怕也难解此毒!”
只见那任平生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只抱起公孙绿萼便走出情花坳。
见任平生没有回应,公孙止却不生气,只是见那绿萼神情痛苦,便又道:“再妄动情思,只怕三十六日不到,你就得自己疼死了!”这话自然是对着公孙绿萼说的。
公孙绿萼却只幽幽的看着任平生,虚弱道:“我本就一直想着,若我不是绝情谷的人,你也不是带着八阵图的人,咱们若在别的地方见到,是。。。是不是,就不会有。。。”她只说了半句,便就觉得身上剧痛难忍,不能言语。
任平生紧握着她的手,又见她脸色发白,冷汗不断,必定是忍着剧痛,急忙道:“不必说,不必说!你要说的,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且莫再胡想,我必能解了你的毒!”
这时外头的巡查弟子听到动静也赶来了不少,公孙止见他们二人模样,便又道:“我要什么,任仙医应该知道,只要将那八阵图给我拿回来,你们的情花毒我自然会解,你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做我绝情谷的女婿,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仙医可不要自误啊。”
此时公孙绿萼也渐渐缓过劲来,平复了许多,又忽听公孙止这话,便就抬头看向任平生。
任平生见她平复,心也稍安,将脸栖近绿萼的耳朵,低声道:“我知你心意,你当亦知我心。”
绿萼虽满脸疲态,虚弱无比,但听他这话,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必是不愿去取那八阵图的了。
只见她举起玉臂,轻抚着任平生的脸庞,细声道:“可惜咱们有缘无分,若天可怜见,来生叫咱们也能共结连理,便就心满意足了。”
任平生闻言心中满是愧疚,只叹道:“却是我害了你。。。”公孙绿萼微微的张嘴,截了话头,说道:“你既说我知你心,又何必再说这话?不去便就不去,我好多看你一会。”
此时的公孙绿萼早就存了死志,她也不想任平生为了自己去偷易子川的阵图,惹他们兄弟反目。
而任平生自然也是不想去拿的,原本若他的百草丹还有,倒是可以给公孙绿萼服下,奈何八年间余下的三枚百草丹也相继用了。一枚给了杨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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