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说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座石塔,我们必须进入石塔的内部,或许能从内部找到风水阵的核心。只要重新启动风水阵,水鬼自然会被镇住。事不宜迟,几个人开始寻找进入石塔内部的通道。
几双眼睛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石塔,除了宏伟两个字,陆言少实在想不起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它。从三人的位置到塔顶能有二十多米,这还不算毁掉的部分。最下面的一层几乎是贴着山洞两边修建的,直径达到几十米。越往塔身的体积越小,形成一座宝塔的形状。砌筑的条石每一块都有千斤,表面打磨的十分光滑,条石与条石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连薄薄的刀片都塞不进去。
陆言少禁不住啧啧称奇,古代的劳动人民真的是无比智慧,如此宏大的工程是如何修建起来的。
钱龙说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还是赶紧找入口吧。石塔竟然是封闭的,从一层到顶层没有任何入口。该死的石塔,不会是实心的吧。钱龙说不会,他推测入口有两个,一个在石塔底部,一个在石塔顶端。原因很简单,因为冥河的水流是通过石塔底部的孔洞流动的,那里应该有一道暗门。另外,石塔的顶部有损毁,等于掀掉了盖子,自然会有通道。
钱龙问陆言少和白巴热走哪一条。陆言少抢先表态,当然是走面的,水底下太危险,万一遇到水猴子得不偿失。
钱龙从背包里找出登山绳,四个人分别把绳子缠在腰里,有点“一条绳的蚂蚱”的感觉。钱龙开路,白巴热第二,欢欢第三,陆言少在最后。
塔,中国古代常见的建筑形式之一,它的最大好处就是呈圆锥形,给攀登带来了极大方便。攀登的过程比较顺利,二十多米的高度不到半个小时就被我们征服,期间虽然发生了几次小小的险情,不过总算化险为夷。
当站在石塔的顶端确切的说是第五层,面的几层毁掉了的时候,一种征服者的心理油然而生,头顶的一线天变大了,脚下的河流变小了,瘴气在脚底下滚滚翻腾。陆言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想象,瘴气始终在围着石塔打转,形成一团运转缓慢的气流。有点像漏斗形的龙卷风,只不过气流旋转的速度慢了许多许多。他开始相信钱龙的话,石塔的存在的确不是那么简单,搞不好真是风水阵的核心。
钱龙一直看着凌乱的碎石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咋了钱龙?”陆言少问道。
钱龙捡起一块碎石递过去:“石塔是人为损坏的,我怀疑是炸药。因为条石碎裂成许多细小的碎块,只有炸药能办得到。你看这块,面还有炸药留下的痕迹。”
陆言少接过钱龙手里的石块,面有一层淡淡的黑色,明显是炸药爆炸的一瞬间留下的。这么说石塔的损坏不是天灾,是!他妈的,谁这么缺德,吃饱了撑的在这放炮。难道有人想故意放走水鬼?妈的,安得什么心。如果真有这种人,枪毙一百次也不冤。
石塔被炸药掀起最面的几层,中间的部分暴露出来。一级一级的台阶呈螺旋形向下一层延伸。钱龙第一个顺着台阶走下去,第二个是白巴热,陆言少扭头告诉欢欢,让她排在第三,我在后面保护她。
欢欢柳眉紧锁,两只手伸进衣服里好像在挠痒痒,从表情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陆言少不止一次看到她这样,心说她肯定有事瞒着自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身体不舒服吗?”他问欢欢。
“没没有,只是身有点痒,不碍事的。”她止住手的动作,略显慌乱地跟着白巴热走下去。
看着欢欢的背影,陆言少总觉得不对劲儿,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对了,她的脸好像胖了,陆言少已是第二次产生这种感觉,怪怪的。这节骨眼不是询问的时候,尤其是问人家女孩的脸,的确不太合适。他忍住心里的疑问,最后一个走进石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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