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沾染了一些共性的气息,但她们仍然对心中幻想的世界充满了希望。
希望本是旁人无法触摸到的欢喜之声、喜乐的轻鸣、悠扬的埙声等等此类正面思念不断积聚成一体,不停积众起的一轮骄阳,时刻传出主人对未来的希望。
这种赞美声,吕诏称之为灵动。
尤其是苏琴,身上流露看亮丽的灵动,是了,吕诏觉得,伊站在那儿像一只停在花间悠闲地闪动翅膀的蝴蝶,就算是闭目站在,也很美。
漂亮归漂亮,心动归心动,要吕诏接受这份莫名其妙砸在他头上的感情,他可做不来。
更何况,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中,有一点,始终让吕诏觉得别扭,一个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从世家公主的类型变成了小家碧玉,并喜欢自己这个说话既不风趣,更不会察言观色的木头人。(尽管他从来不会在人前承认,但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反思如何才能让自己变得长进一点。)
好像有点说不通!
按常理,应该很少有女孩子喜欢他这种男生才对,更何况以苏琴的条件,只要她知会一声,相亲的日子可以从年头排到年尾。
只是从前,他被虚荣蒙蔽了双眼,所以才默许苏琴留在自己身边的行为,此刻明心见性,直指心中的违心之处,自然不会再动虚妄的念头。
如此,也算是一种解脱。
吕诏自是不必说,他收回虚荣的念头,愧疚减轻了一些,自然算是解脱。
至于苏琴,其实先前苏琴明心之时曾暂时看破了迷障,眼看着就要凭自己的力量明心见性,吕诏的突然现身再次打乱了她的心境,此刻吕诏没有了对虚妄的执着,对应的是苏琴没了香火的束缚,自然就得到了解脱。
本性恢复了清明,苏醒只是时间的问题,暂时没有苏醒,也只是因为长久以来,灵体受香火迷心,自心迷信,耗损过大,需要时间来修养。
没有了念力的束缚,苏琴的灵体顷刻便有了反应,发出了一声轻咛。
这一声轻咛,吓得原本就被吕诏盯得汗毛直竖的碧青夫人浑身一哆嗦,手中的法决再也把持不住,苏琴的肉身眼看着失去控制就要瘫软倒地。
吕诏却是反应迅速,一个闪身就来到苏琴身边,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这可能是吕诏当下定定地望着苏琴,看见她清丽的脸庞,恨不得搂在怀里,柔软的触感、迷人的香气,每个男人的本性如此,吕诏不自觉的往正常男人该有的思维方向幻想。
大约幻想了五秒钟的样子,吕诏猛地摇动脑袋,将那些“差劲”的想法甩出脑海。
从发呆状态突然转到妄想状态,接着脸上出现潮红,然后了一本正经的摇晃起脑袋,在外人眼中,此刻的吕诏跟正常人三个字完全绝缘。
不知过了多久,吕诏终于冷静下来,但手中的质感仍旧在动摇他的神经。
定力不足。
“该死的,想不到我自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却跟本抵抗不了女人的诱惑,该死,该死……不过,真的好软好舒服……不行,这样下去,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早点回去才是上策。”吕诏不安地告诫自己。
吕诏是个有原则的人,一旦爱上了就绝对会刻骨铭心,但对苏琴,他根本没有基本的了解,对方的性格,爱好……他通通不知道,甚至于他连苏琴当初为何会转变性格倒追他的原因都不清楚,极有可能是另有所图。这种程度的人生经验下自然不足以让吕诏轻易将苏琴定为自己一生的伴侣。
既然没有决定,自然不能毁人清白,有些东西,想像一下就足够了。
“走了,我们回家。”
吕诏心念一停,抱着苏琴,给碧青夫人等人留下一个“你们好自为之的眼神”,两脚一跺,化作一道冷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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