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赏出兵所费,昨日不是已经点收了么?”三娘瞪大眼睛反问道:“那笔钱不是朝廷贸然兴兵赔罪的钱么?”
宿元景哭笑不得,闻焕章摇头道:“泊主,朝廷兴兵,皆因泊主占据卫州而起,卫州那里离东京太近,泊主不肯相让,朝廷兴兵征伐,也是常理之事,哪有赔罪费一说的?”三娘摇头道:“之前已经说过了,那时候朝廷并未答允我梁山招安条件,我梁山还算不得朝廷属兵。要交割卫州,朝廷当先答允招安才是。而前番约好我梁山出兵征伐田虎,宋廷无故掩袭我后方,是朝廷的不是。”
争执起来,闻焕章和宿元景都说不过三娘的歪理,最后宿元景拉了拉闻焕章,低声说了几句后,宿元景道:“那泊主以为,要多少钱粮才肯交割三晋之地?”
三娘努努嘴,公孙胜笑道:“三晋之地,五州五十六县,不二价五百六十万贯。”宿元景与闻焕章皆是大摇其头,三娘补了一句道:“对了,活捉的田虎一并贼将可当做添头送予你们,不算钱的。”
宿元景和闻焕章皆是哭笑不得,最后宿元景道:“此事也要复禀朝廷后,再做定止。”三娘颔道:“好,等你们消息。师哥,继续吧。”
宿元景、闻焕章闻言都是一呆,还有条件?只听卢俊义又念道:“招安条件第四款,原武城内被围十万宋军赎买费,一共四百万贯,也是不二价。两款赎费一共是九百零六十万贯,算上朱武所部东迁之费,共是一千零六十万贯。”
三娘笑道:“这零头俺们就不要了,做个整数,便是一千万贯的赎迁之费。”
闻焕章大怒道:“泊主,招安之后,梁山军马当撤围,何故又要什么赎买费?”三娘好整以暇道:“十万宋军现在都是我的俘虏,赎人回去,不要钱么?”闻焕章怒道:“岂有此理?万难答允!”
三娘点头道:“也是,明日我便先轰上一回奔雷火箭,然后在四面城门竖起投降免死的牌子,我看看有多少宋军会开城投降,等他们都成了我的俘虏,咱们再坐下来商谈这赎人费吧,哦到时候就还要加上我们供养俘虏的钱粮费了,啧啧,十万人,一天要吃多少粮草的啊。”
闻焕章怒不可遏,宿元景急忙按住,最后才道:“这赎人费我也一并回复朝廷,只等朝廷准允。”三娘笑道:“好!”
宿元景拱手道:“未知泊主可还有其他条件?”三娘看了看卢俊义后道:“没了,本来还有个要朝廷诛除奸臣的条件,想来你们更是不可能答允的,索性也就不提了,但请转告朝廷那些奸臣,再敢坑害百姓,我梁山真不介意提军马来一回清君侧!”
宿元景和闻焕章对望一眼,皆是一副吃惊之色。片刻后宿元景奇道:“泊主不求朝廷封官么?”三娘哦了一声道:“封什么官,我梁山上下到都没什么条件,朝廷看着办便是,总之我们梁山全伙都在山东开镇,共聚一处,封什么官都无所谓。”
宿元景和闻焕章皆是惊讶非常,这扈三娘果然不同凡响,但凡招安之人,最为介意的便是封什么官位,她倒好,全然都不介意。宿元景道:“既然如此,本官也就如实陈奏了。”三娘道:“等太尉消息便是。”
商议了大半日后,三娘吩咐大开筵席,替宿元景接风洗尘,席间闻焕章道:“原武城内断粮断薪,药物、食盐奇缺,如今既然与泊主商议招安之事,大体无碍,可否先接应一些粮草、柴薪、药物、食盐,输入城内,以解困厄?”
三娘笑嘻嘻的举杯道:“高俅那奸臣作恶多端,让他多吃些苦头好了。”宿元景皱眉道:“一人失德,岂可教阖城军民百姓同罪之?还请泊主宽宏大量,输入些粮草救济城内。”
三娘沉吟片刻,公孙胜道:“宿太尉所言极是,作恶之人,高俅也,岂可教城内军民百姓一同受苦?还请泊主答允此事。”
卢俊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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