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祝你好运。”

    这四个字显然并不适宜对一个病人说，不过没人去在意，她进来的时间不长，十分钟都不到，说完这句话便优雅地准备退场。

    “古少奶奶。”打开门，外面的警察跟她打招呼。

    她笑，模样恢复温和，然后迈着缓慢的步子离开。心里却在暗数，走到电梯口按了按钮。电梯门徐徐打开，金属制的墙面露出女人姣好的面容。

    抬步走进去，身后便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转身，在电梯门慢慢关闭之前，她看到穿着白色衣袍的医护人员跑过去，方向是——尤岄的病房！

    电梯门终于合，女人脸温婉的笑容，渐渐退怯，恶毒的神情如一朵妖冶的花朵，绽放在脸。

    尤岄，去死吧！

    ——分隔线——

    冰城，真的很冷。

    从飞机下来的时候，触目所及天地间都是银装素裹的白色世界。临近春节，机场里熙熙攘攘，旅客颇多。古钧天一行只有一家三口，并没有多带一个人。乔子晴抱着夏初，古钧天推着行李车。

    没有像以往一样事先安排了人来接，在机场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因为很冷，古钧天先打开后车门，让妻子和女儿坐进去取暖，自己才连同司机将行李装入后备箱。

    车子驶出机场，因为地全是积雪，车子通行不便，连出了好几起交通事故，所以造成道路堵塞，车子被陷在长长的车队里，进退不得。

    “先生来冰城探亲，还是回家过年？”司机大概也是无聊，便开口和坐在副驾驶座的古钧天聊起了天。

    古钧天闻言看了眼后面的妻女，外面天冷，窗起了一层呵气。她拿着夏初的小手指，正在面画着画儿。夏初正是喜欢涂鸦的时候，兴奋地嘴里发出伊伊呀呀的叫声。

    “都不是，一家人出来走走。”他难得温和地回答。

    司机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家人身暖暖的，也跟着笑起来，说：“是啊，一年都忙，趁假期出来走走的确不错。”

    现在人们的生活富裕了，不像往年一样总卧在家里，过个节什么的都会去外地到处看看，散散心，这是流行的趋势，司机已经见怪不怪。

    古钧天没有再搭话，目光始终透过后视镜落在乔子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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