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塌下来了。
张家大儿媳妇李氏,扶着张氏的肩膀说道:“小妹啊,你别哭了,这孩子不是好好的吗,你再哭下去,娇娇该要跟着你一块哭鼻子了呢。”
张家二儿媳妇曹氏也附和说道:“是啊是啊,娇娇和歌儿在刺城待了快两个月,人都瘦了,咱们带的东西都在厢馆里,赶紧带孩子们进去吃些好的,补补身子。”
张家最小的儿媳妇阮氏,则拉着秦漫歌的手,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张华逸,朝他使了几个眼色。
但张华逸是个书呆子,没看明白自家母亲的眼神,他眼里只看到了白嫩又娇小的小娇娇。
只暗自感叹,当年留在张家生活了三年的小娇娃,如今长成了小姑娘了。
就在这时,秦月兮从里面走出来。
她衣衫脏乱,头发虽是简单的收拾过,但还是凌乱的,再看不出侯府嫡女的风范。
张家众人皆是面色一变。
特别是张氏,在看到秦月兮从县衙走出来时,立刻把秦漫娇拉到自己身后,一脸警惕的问道:“秦月兮,你怎么会在刺城?”
“那还不都是被你们张家赶出来的吗,我如今连孩子都没了,母亲满意了吗?”秦月兮满脸怨念的说。
张华逸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秦月兮:“你是月兮妹妹?”
“什么妹妹,你快给我闭嘴,咱们张家只有两位姑娘,那就是歌儿和娇娇,你给老娘记住了。”阮氏就差点没当众揪自家儿子的耳朵,恨不得与那秦月兮撇清关系。
张华逸不敢再多言。
张氏冷着脸道:“我不是你母亲,你不必这样叫我。”
“可我的名字纵使被写出了族谱,爹也不会不管我,母亲,六妹妹,我的孩子没了,总要有人负责任——”
“啪!”秦天礼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巴掌恶狠狠的甩在了秦月兮的脸上!
“娇娇!”秦漫娇的母亲张氏,从人群中扑了过来,抱住了秦漫娇的身子,大哭道:“我的娇娇啊,你担心死娘了,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跑到这里来,听说你染上了瘟疫,差点差点就你怎么能这么任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跟你爹交代,你这孩子”
张氏抱着她,一边哭着说一边拍打她的身子。
她拍打的力度不重,终是担忧比恼怒更多一些。
张家的三位舅妈和三个表哥都来了,老夫人原本也想来,但被后辈劝住了。
说刺城刚开城门,就算瘟疫除了,也难免会留下病气,便让老人先在家等消息。
张氏哭,张家的几位舅妈也跟着哭。
当时听到秦漫娇出事,张家一屋子人都忧心仲仲,如今看她削瘦许多,都像在割自己的心头肉,心疼又怜惜秦漫娇。
秦漫娇喉咙一哽,眼眶红了红道:“娘,我大姐姐医术那么高明,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把我交代这。”
秦漫歌一愣,看了看妹妹,没好气的笑了笑。
心里却是一阵后怕。
若是没有太子的药,也不知又是怎样的结局。
秦漫歌不敢多想下去,她怕情绪又会失控,妹妹是绝对不能有事,否则,这对于秦家和张家来说,那就是天塌下来了。
张家大儿媳妇李氏,扶着张氏的肩膀说道:“小妹啊,你别哭了,这孩子不是好好的吗,你再哭下去,娇娇该要跟着你一块哭鼻子了呢。”
张家二儿媳妇曹氏也附和说道:“是啊是啊,娇娇和歌儿在刺城待了快两个月,人都瘦了,咱们带的东西都在厢馆里,赶紧带孩子们进去吃些好的,补补身子。”
张家最小的儿媳妇阮氏,则拉着秦漫歌的手,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张华逸,朝他使了几个眼色。
但张华逸是个书呆子,没看明白自家母亲的眼神,他眼里只看到了白嫩又娇小的小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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