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勉强,拿了拖鞋出去,储物间东西太多,留给人走动的空间有限,陆清臣挡住了大半,沈奴只得侧身从他旁边挤过去。
后背没能避免地擦过男人的臂膀。
异样又陌生的触感,加快了步伐。
陆清臣从储物间踱步出来,堂屋的门廊下已经没了郑宏的身影,他的皮鞋摆在墙根,黑色袜子搭在皮鞋口。
沈奴坐在马扎凳上抱着膝,裙摆随意地落在地上,如一朵盛开的百合,长发随风,衬着廊外萧条风雨,显出孤独彷徨的寂寥。
听见脚步声,女孩转头看来,唇边挽起浅浅的笑。
好像每一次见她,她都在微笑,如果不是知道内
情,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爱笑的姑娘,正经历着很多人一辈子也不会经历的磨难。
陆清臣也清楚,这不过是她粉饰自己的伪装。
“郑助理去给您买拖鞋了。”
陆清臣走到门口,昏暗的光影中,男人丰神俊朗,闻言嗓音低缓地应了一声:“嗯。”
声音像是从他的胸膛里发出来,伴着喉结震动,莫名有些性感。
“郑助理说你们今晚要在这借住一宿。”
“嗯。”
沈奴笑了笑,“我这很简陋。”
陆清臣看着她,“无妨。”
沈奴扭头去看廊外淅淅沥沥的雨幕,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转了话题:“我奶奶是怎么去世的,您已经知道了吧。”
“陆先生,像您这样的大人物,是不是特别喜欢玩弄人心”
“看着她因你一句允诺而欢欣鼓舞,又因你的厌烦而重新跌进黑暗,绝望挣扎,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哪怕是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依旧夹枪带棒地刺人。
陆清臣静静地瞅着女孩清瘦的背影,不至于跟一个痛失亲人的小丫头计较,沉默片刻,低低地开腔:“陆某从不打诳语。”
听懂了陆清臣的话,沈奴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他,“奶奶出事那天,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情绪波动之下,她忘了用敬称。
------题外话------
这是第四个版本,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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