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头号车厢中坐着的,只是霸国之主身边的一个小小信使。
有白城的人族修士顺势主动迈步上前,想在正心鉴的面前做些讨好的事情。他伸手拨开了车队两侧的侍女,指着车厢中的人破口大骂道。
“狗日的,不知道站在前面的是哪位老爷”
车厢中的人也不多说废话,他缓缓掀开帘帐,一指点向了近处的拦路修士。
“砰”
修士的脑袋瞬间炸裂,出自车厢中的c身为普通人的信使之手。
正心鉴的黑色根须则僵硬地扎根在马车边,就算是他,也没能在第一时间拦下信使的杀手,救下贸然行动的人族修士。
明明是没有任何力量波动的普通人。
“你,就是在我霸国的地盘上,肆意撒野的异乡叛徒”
信使的年纪看上去大概在中年左右,但下个马车却要众多侍女去搀扶,整些花里胡哨的排场。在一顿撒花瓣c洒香露之后,侍女们才搬了个裹着貂皮的椅子,伺候他坐下。
“这次来,是为了向你讨个公道,也为了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们的霸国之主胸怀天下,他不愿挑起诸神的战争,惹得民不聊生。所以”
“所以你们想要招安,或者说,劝降”
那信使嗤笑一声,看上去要比他的声音傲慢的多。他抬手猛地挥出一巴掌,隔空将正心鉴扇倒在地。
“没家教的野人,让我来教教你,到底什么才是尊重”
正心鉴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地面,在落地之前,他以黑色的根须将自己稳稳托住,若有所思。
在信使嚣张地扇巴掌时,他用星瞳看清了对方的手段。
正如不会飞的宋司暇借助含有风之力的戒指飞行一般,信使
也使用了某种随身携带的法宝。而他用到的法宝,正是上身穿着的衣袍。
“跪下我即象征着霸国之主的怒火,任何人都无法”
话音未落,信使的眼前便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闪过。论力量,他凭借身上的法宝或许能与化成境一层的修士打上一架,但论及战斗经验c敏捷度和抗打击能力,信使也只不过是个最普通的凡人罢了。
霸国权威带来的无比自信,在内心更为傲慢的正心鉴这儿,绝不管用。后者抬手便是轻轻一巴掌,将信使扇到旋转着飞了出去。
和大哥二哥闲聊许久的正心鉴决定从这一刻起,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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