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想要愤怒地指着正心鉴,却怎么也提不起劲儿。
“那我问你,令郎昨日身在何处”
“不就在家帮点活儿,烧个灶台还能干嘛”
“想好了再说,如果找不到证据,便是欺君之罪。对付欺君者,本王绝不会手软。”
老人立刻怂了下来,和伯无霜相处越久,他越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天生贵气。起初他并不相信这年轻人会是统治国家的君主,只会白眼相加。
“有,有人证”即便被暗示,老人依旧顶着巨大的压力撒谎。他的语调里带着些微颤抖,就连自己也没听出来。
“去,查查老伯和他儿子近半个月的行程,越详细越好。”
“等等,等等老头我记错了,年纪大脑袋不好使,再给个机会吧。”
老人哭丧着脸,抬手做出阻拦的动作,却被风息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说。”
“昨日犬子并不在家,说是和朋友出去运货。他平日里交了一些狐朋狗友,老叟也不清楚是做什么的。老叟可怜啊,一百余岁了还要补贴家用,扶这不孝的狗东西。”
“前天呢具体是哪一日离家未归,还请老伯说个清楚。如果要本王派人去查,那就没什么悬念了。”伯无霜打断了他的诉苦,现在并不是转移话题的时候。
“回您的话,应该是半个月前。他老是说要出霜月关走走,一走就是好些日子,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什么异常,就是”
“就是他会对你拳打脚踢,容易发怒,对吗”正心鉴的星瞳看到了老人身上的淤伤,猜到了其中的大致经过。
老人哑口无言,垂首流泪。而伯无霜和正心鉴四目相对,心中都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野火烧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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