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昂然,眼神中充满将威神气的云南王,兵部尚书朱炎朝斩台上站着的李晟连连点了点头,从袖口处拿出一道军令牌来:“云南王,这是调令军队的令牌,你拿了它,快去皇宫调用军队去吧!”
云南王走下站台,接过那道军令牌,看了一眼台上的尚若轻,眼中露出几份难以言表的神色来,他将头转向兵部尚书朱炎,开口说道:“谢尚书大人赐我令牌,我这就去皇宫调用军队去!”
说着,李晟朝提刀朝街口走去。
此事,定北王府的护卫丁骇问讯,也带着几名手下跑来了平襄城菜市场。
丁骇在场中寻了一会后,终是没有看见他家王爷的面,他才停下脚步,朝斩台上的尚若轻看了看,刚要开口问她,是否看见过自家的主子定北王:“姑娘是否见过”
可当丁骇看到现在尚若轻身后冰羽身侧的小皇帝李继源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可能之前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这位女子,身份不简单,要不然,为何那些朝中老臣都站在她的脚下,而她却站在了当朝皇帝李继源的身前。
尚若轻见丁骇跑了过来,朝他笑了笑道:“丁护卫,你来的正好!也请丁护卫不用着急,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家王爷了!”
“真的?!”
丁骇有些不相信,又有些惊喜地问道。
尚若轻并没有去回答丁骇的话,而死对兵部尚书朱炎说道:“尚书大人,定北王府的那些军队,可还在皇宫正统军中?”
“在,在,在。也是编入了正统军行列,因为是最近入的正统军,又没有什么吃紧的战事,所以定北王府的那些军队,一直闲置着,还没有归入那位将军部下”
“好,朱尚书,
这位是定北王府的护卫丁骇,烦请您也赐于他一块调兵令牌。”
朱炎看了一眼尚若轻后,又将一块调兵令牌递到丁骇手中。
“丁骇护卫,如今我中林国内忧外患,你也是看到了。你家定北王爷已经去往北方边陲,抵御金沙铁骑,你拿了尚书大人给的调兵令牌后,快些回皇宫去,将昔日你府中那支军队调用出来,火速赶往北方,协助你家王爷抵御金沙蛮军!”
丁骇看着手中那块调兵令牌,也全然没有再去问尚若轻身份的意思了,就凭刚才她说话间那种决断与气场,他就已经相信了这名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子了!
丁骇脸露微笑,朝斩台上的尚若轻和兵部尚书大人朱炎行了一礼后,带着身后那几十个士兵,跑出了菜市场。
随着尚若轻对兵部人员的一步步分工,在场的人数也在慢慢减少。
尚若轻看了看斩台下那些人,接着说道:“如今,北面有金沙铁骑进攻,西面有曲勒大军长驱直入,但目前我们已经派去大量军队,估计他们也是一时半刻无法攻破我军防卫线的”
尚若轻停了半晌,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是,自古军事多变故,有时候,敌军比我们想象的更为狡猾,既然我们已经将重兵派在了北方和西边两处敌军明面上攻击的地方,可我们保不准他们会改变战略,会从我们疏忽的地方进攻中林国!”
听完尚若轻的话,场中又是一片混乱之声四起而来。
“以重生主的意见,我们该如何防守才是?”太子太傅马关于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中林国北通沙漠,与大夏旧址相连;西出平襄城,经河西走廊直通西域小宛c大宛和曲勒;西南与城外地煞冷冢和皇家王陵接壤;南部相隔烈焰凤凰山,接连两大邻国世歌尧c华川;东部直通海洋;东北部是我霰雾林”
尚若轻一边说着,一边来回在斩台上有着:“如今北方和西边已有重兵把守,无需再增派人手,除了东边有水相隔,敌军无法闯入之外,其他何处都是敌军乘机潜入最佳的地方,我们不可轻视”
“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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