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柳宁的一番迷惑型操作,时间也不知不觉过去了不少,一部分缓过神来的人开始唧唧歪歪,最后大声叫骂。
“你们也太过份了吧,说吧摄像机在哪想看我们在极度恐惧时的真实反映是吗我告诉你,想用我们这些生人的素材,你就要把钱给到位,表演费加精神损失费还有医药费,一个人十万块,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一脸痤疮,穿着大裤衩大背心的年轻男人用地道的京城口音叫嚷着。
经过这个那人的叫喊,很多人的眼睛也变得清明起来,觉得男人说的对,纷纷加入了讨伐大军。
“对,每人十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没错。”
“不能少。”
“十万太便宜他们了,二十万,不然我们就去告你们。
”听着众人不满的吼声,一个满脸血污,头发完全散开,衣服也被扯得像破布一样,看不清脸但身材很好的女人喊道。然后走向离他最近的尸体旁,用脚踹距离他最近的尸体,语气不善:“起来吧,都穿帮了,还想趴多久。”
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中年女人站了出来吼道:“没错,你们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些能动的壮青年也纷纷站起身,将玄天,柳宁,蝶舞三人围了起来。有一种你不给个说法,我们势必要撕碎你们的架势。
“磊你梦们西是猪主棒办凡方啊”腿软的蝶舞,吐字不清的小声问着柳宁。
玄天被这句不清楚的问话差点逗的笑出来,她这是舌头肿了吗
“猪你个大头鬼。”柳宁哭笑不得。
“哝,我们家老大,玄天科长,是专门来救你的,这东西你也亲身经历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觉得什么样的道具组能做出这种东西啊”柳宁用下巴指了下他的铃铛低头对蝶舞说道。
专门来救我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蝶舞听了柳宁的话有戏摸不着头脑,转头疑惑的看向玄天。
玄天只是看着蝶舞微微一笑,这如同春日暖阳般的笑颜让蝶舞一阵恍惚,甚至在这种环境下有些心跳加速。
原来昨日玄天送蝶舞回家的时候,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小小的侍神蛊虫种进了蝶舞的身体,这蛊虫可以感知被下蛊人周围的灵力波动,以及具体方位。
十五分钟之前玄天还在处理昨天目击者的事情,突然母虫开始哀嚎,玄天知道蝶舞有了危险,这才不惜动腑脏之内用于镇压的灵气,打开了空间转换之门,带着柳宁赶了过来。
柳宁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大那万年冰山的脸,居然展露出呃这么恶心的笑容
柳宁狠狠的打了个寒颤,随即抬起头大喊道:“你们是没死够,还是精神有问题,现在还想着钱想死,爷不拦着你们,要是不想死就找个角落给爷蹲好,乖乖保命,爷爷我是t的来救人的,不是听你们在这放的。”
说完向前推出夹杂灵气的一掌c将离他们最近的几个人震飞出去。
众人不知道柳宁到底是用了什么把戏,在没有接触到身体的情况下可以打飞这么多人,各个面露惊恐,保持警惕纷纷后退,但是嘴上还是絮絮叨叨,不干不净的说着钱之类的。
退到角落的众人一副我们是读过书的休想骗我们的架势,完全不想去相信这是真的,认为是什么魔术,甚至开始疏远那些被震飞的人,认为是同伙,虽然不信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全部在墙角小声嘟囔,说什么也要赔偿的架势。
殊不知六号厅最后排那个困住鬼傀的大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开来。
不明所以带头挑事的男人,咬着牙又站了出来,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就在他准备开口的同一时间巨大的金铃内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金铃瞬间爆裂,无数碎片犹如散弹枪的子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四散而去。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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