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五体投地
赵大人双手往背后一负,在一众官兵面前摆足了官架子,清咳一声:“随便花伙计半夜行凶罪大恶极,沈老板御下不严嫌疑重大。”目光转向兮越,因着上次被他扒了衣服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齿,当下道貌岸然道,“还有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整日与凶手厮混一处,说不定也是帮凶来呀,都给我拿回去,本官亲自审问。”
沈乾险些气笑了,忍不住道:“原来赵大人还会审案啊。”
被人当众嘲讽,赵成吉怒火中烧,指着沈乾:“好个放肆的奸商竟然敢堂而皇之地讥讽于本官若是放你在连音县呆着,岂不是把一方良善百姓都拐带成刁钻耍滑的刁民了来人,还不给我锁拿了去”
有人要锁拿自家老板,兮越自然是不能同意的,所以他就松手了抱臂嚼着一根人参须子往沈
乾身前一站,将正要上前的两个官兵隔开,研究自己的拳头。
他一松手无忧失了钳制,一把撕了额头上的符咒,又发起狂来,徒手将周围六七个官兵手里的刀剑抢过来,在膝盖上一折,噼里啪啦成了废铁。
赵大人惊叫一声体面全无地拉扯着朱道人往前面推:“你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收了这妖孽”
玄衣老道人取出红铜色四兽啸天香炉,掐诀念咒,黄色符咒飞了满天,各官兵抓人的抓人,捉妖的捉妖,保护赵大人的保护赵大人,桌椅板凳砸了无数,打斗声c受伤惨叫声c发狂低吼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整个随便花大堂里乌七八糟鬼哭狼嚎。
沈乾被兮越护着退到门口,眼看这群人也不是无忧的对手,倚着门框撸无奈着狐狸毛还心大地打了个呵欠,眼看着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居然想起君辞来,将他平日里的三分不好抛到九霄云外,七分好处摆在心里来来回回地叨念。不说别的,若他在,绝对不会让家里乱成这样。
“哎你说,姓君的什么时候能回来”
兮越摇头:“不知道。”
沈乾抬头望,今夜月朗星稀,徐风阵阵,天空里一片乌云也无,真是个好天气呢。
好天气里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七分锐气三分嫌弃:“没人找你麻烦,你也想不起我来。”
沈乾蓦然回首,就见月亮底下负手站着一个面色清冷的月白袍男子,月光在他身后洒下淡淡的银辉,恍若银霜飞雪永开不败。
“君辞”沈乾惊喜得连蹦带跳,手臂大张跑过去就想来个热烈的拥抱,“我可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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