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忘乎所以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行行行行行,我闭嘴我闭嘴我闭嘴。”她连忙求饶。
羽毛都要倒挂的鹦鹉这一次才彻底偃旗息鼓,瞬也不瞬地用那只圆滚滚的眼珠子瞪紧主人。
阮孑也不敢说话,把小笼子大笼子的门都打开贴在一起,对它做了个请的手势。
翅膀紧贴着身体,它脖子抻得老高,像猫捉老鼠里面的汤姆一样一个重步一个重步地从大笼子进到小笼子,踩得铁架是哐哐作响。
暂时也不敢招惹这大爷,她把笼门锁了,双手给捧着转移回了屋里,然后去厕所接了一盆水回来。
“来,你洗洗澡,顺便顺顺毛。”说着打开笼子,将要把水放进去时手又往后退了一下,事先警告:“你别咬我啊。”
瘫在沙发的葡萄看着自家好友警惕地把水放进去,然后关了笼子,便瞧见那八哥趾高气昂地抬起一只脚踏进盆里去。
等她过来坐下了,忍不住赞叹:“你这宠物是养还是供奉的,牛得很咧。”
“你小声点别让它听到。”阮孑压低声线:“这大爷现在气头上,咱俩武力值加起来都未必有它强。”
谁料这鸟儿耳朵尖得很,冷不丁地抬起头冲两个人又嘎嘎叫了一声,可想而知有多生气。
翌日上午10点钟,1903的主仆二人出门工作。
冷气环绕的车身内传来十方慢条斯理的问话:“昨晚阮小姐的朋友也在,怎么不提前和我说?”
把着方向盘的十二目视前方路况:“我以为先生您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他很不解。
“那阮小姐醉了的话大概率她朋友也会醉,如果她朋友没醉的话,按照常理来说肯定是要一起睡一晚好照应。”十二的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以至于显得十方这个问题问得很是白目。
当事人还没意识到自家主人情绪的变化,继续解释:“而且我要是分别送两个人回家,其中一个就要在车上等我将另一个人送上楼,也不大安全。”
他话说完,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后座的反馈,疑惑地透过内视镜看了一眼,在镜子里对上先生那双淡凉的眼神。
“你从前也是这么多话吗?”
十二:“??????”
红旗一路行驶在街头,车内无人说话,开车的人偷偷地从镜子里看后座人的眼色,对方只低头打字,完全没有继续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有些琢磨不透,自己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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