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意外。
她忘记了反锁,而马政翰不知道里面有人。
“不好意思,差点就看见一些不应该看的了。”可说话的口吻更多的是遗憾。
半秒的意外过后便是反感,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阮孑提步要出来,马政翰脚步一移,在狭小的门口将她拦住。
“你有病?”她抬头,眉眼冷漠。
“可能是吧,或者,你是我的药?”他暧昧地说着,一边往前走,逼得她不得不后退。
“这是葡萄的家。”
“谁说不是呢?”
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阮孑实在争不过,抿紧了唇搡开他就要走,但胳膊才碰到他
的身体,岂料这人胆子大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到鼻子底下一嗅,嘴里陶醉的呢喃:“真香”
恶心感使她当即拧紧了眉,果断抬起另一只手一掌掴在对方的脸上,沉声啐骂:“香你大爷。”
被打得脸偏向一边,马政翰却还拽住她的手不放,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再度欺近她。
将她逼得紧靠墙根,胸膛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并不生气:“我有钱有颜,你”
“但你妈偏偏把你生得没有脸。”他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她毫不客气地骂断:“贱人还真是年年有。”
“你这红颜一怒的样子还挺招人稀罕的。”
“你这恶心的嘴脸更招人反胃。”阮孑深觉得这种马再说一句话自己就要吐了。
马政翰却是笑了,拉住她的手就往底下探去:“别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是让你反胃还是喜欢?”
余光一转,阮孑看到了那隆起的牛仔裤,却是不抵抗,任着他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下一瞬,她手上一紧狠狠拽住,用尽能用的力气
“啊疼疼疼疼疼”他立马夹住双腿往后缩,前一刻的油腻与下贱嘴脸全化作了狼狈与痛苦。
嫌恶万分地撒开手,她用拇指在食指上掐了一个小点点,也就一公分的长度:“就这么一点,也就葡萄顾着你自尊没甩了你,你这垃圾也好意思去勾搭别人。”
用力把人推开,阮孑走到洗手台洗清洗那只碰过他的手,还嫌这样洗得不干净,干脆挤了洗手液加大搓洗的力度。
马政翰捂着裆部在那里跳脚呻吟,瞪着她看的眼神里全是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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