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般,可二人品‘性’却有着天壤之别。都说人都有人格的两面‘性’,那么,阿牛与盛云烁,便是一个人的两种品‘性’的表现么?澄雪摇摇头,又不觉好笑。
“我也觉得,我胆子太小,不是打猎的料,我阿爹早如此说过。你说得对,阿牛以后不必再带弓箭出来了,今后我还是卖力多砍些柴挑去集市卖吧!”阿牛亦一屁股坐在脚下的草地,一脸沮丧道。
澄雪掩了‘唇’想笑,又怕阿牛以为她是在嘲笑他,便强忍了笑,换了一脸认真的表情安慰道,“其实打不打猎也无所谓了,这么多野山菌也可以卖不少钱了,我们今日多采些蘑菇也不错,不光自己可以吃,剩下的还可以晒干后拿去卖,你既是不肯杀生,雪儿还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营生,这古老树林之植物种类繁多,定是有不少名贵的草‘药’种类,我们还可以边采蘑菇边采‘药’的,也卖柴要赚钱得多。”
“采‘药’?这个、阿牛怎么没想到过呢?”阿牛眼前一亮,‘唇’角亦浮起了几分笑意。心想采‘药’应该较适合自己,总好过血淋淋地去猎杀小动物。
“不过,要是想采‘药’的话,首先得认识‘药’材的品种才行。”澄雪道。她虽能想出采‘药’去卖的法子,可她自己并不认得草‘药’。
“我知道出了这片林子不远,住着一位远近闻名的老神医,他姓游名一,人和蔼可亲,还与我阿爹熟识。他认识天下所有的‘药’材,阿牛可以去请教他一、二的。”阿牛道。
“恩,要是离此不远,阿牛,我们不如现在去请教他吧!这一竹篓的蘑菇,当作见面礼送给他便好。”澄雪提议道。
“好!”
两人当机立断,便朝着林子的另一个方向而去。边走澄雪边不由问道,“阿牛,你怎么知道与你家背坡而住的这名神医的呢?”
“我当然知道,半年前阿牛不小心落崖,阿爹把我带回来,本来以为没救了,后来将阿牛送到老神医家,医好了阿牛。阿牛好了之后,我阿爹又带我去过几次老神医家,那神医叮嘱我爹,说我落崖伤得太重,要每隔一月到他家来抓一副‘药’吃,这样才不会落下病根。”
突然想起自己近日入夜便被梦扰,便恍然大悟道,“这些天,阿牛经常夜晚做梦头痛,想必是因早超过了时日未服用老神医的‘药’的缘故,今日正好顺便去他家抓‘药’。”
“你没吃老神医开的‘药’才老是做梦的么?”澄雪心不由疑‘惑’,心亦是想要去见见那位阿牛口的老神医,了解一下阿牛的伤到底伤得有多重?
“应该是的,要是我阿爹活着,早该带我来老神医家把脉问‘药’了,只可惜阿爹阿娘死了,再无人会为阿牛想着了。”阿牛心失落道。
“阿牛,你不是有我在身边么?我会像你的爹娘一样陪着你,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澄雪动容道。
阿牛望一眼澄雪,面带腼腆与感‘激’对她笑笑,低头专心赶路。
出了林子又走了一截山路,远远见山坳之绿树掩映着的一片灰白‘色’院墙的院落,那片院落起阿牛家的小院,规模要大了好几倍。
院‘门’半开着,阿牛前推开院‘门’,走进院,澄雪紧紧跟在阿牛身后,一进小院,浓浓的‘药’香便扑面而来。
诺大的小院内,只留下了两条各通向堂屋与后院的小径,路边搭满了一排排木架,木架之的扁箩内晾晒着品种各异的‘药’材。
“游神医!游一伯父在家么?”阿牛站在院大声朝着堂屋喊了两声。
堂屋里迎出来一名个头瘦小的僮子来,笑问道,“你是看病还是抓‘药’?我师父在后院与友人下棋呢!”
阿牛回道:“我看病也抓‘药’,烦请小兄弟去后院通请一声。”
小僮子将两人引进堂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