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公子,既然你说这首诗是你做的,那么在下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刚才魏征失望的表情,本身就让尉迟宝林心虚,额头不住的冒冷汗。
因为他从长辈身上看我了无尽的失望之色。
如今连一个小吏都敢起身追问,这让他面子很挂不住,所以尉迟宝林当场就要发飙。
尉迟恭却脸一沉,先发怒斥道:“你是何人
一个民部的小吏,也敢站出来质疑本公的儿子”
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戴胄一样,戴胄顿时面如土色,他如何不明白,尉迟恭这是告诉自己,他回头不
会找一个户部小吏的麻烦,但是肯定会报复自己。
面对尉迟恭的恐吓,杨明空毫不畏惧,冷笑道:“此事关乎我大唐文风真假,莫说我只是一升斗小吏,便是我只是一介草民,又有何质疑不得
若是令公子真有才华,还怕人质疑不成”
此时,尉迟宝林看向杨明空已经是一脸的恨意,甚至恨不得将杨明空生吞活剥了才成,连魏征伯伯都准备放过自己,你一个民部的小吏算什么东西,敢在这等规模宏大的将门宴会上质疑自己
本来凭借这首诗,我尉迟宝林甚至可以扬名长安,给父亲长脸。
甚至还可以做到给整个将门长脸。
结果连一个小吏都敢站出来质疑,今日若是自己不能赢,明日整个长安的读书人都会看不起自己。
怀疑自己作品是假的。
这让尉迟宝林如何不恨。
尉迟恭冷声道:“我儿的才华,才高八斗,怕是自古无出其右,今日这里有朝堂诸公共同见证,某也不怕你质问
只是你一个小小的吏员,也敢质疑将军之子,你可做好了承担某怒火的准备”
尉迟恭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护子之心,让他身上的煞气越发的浓郁。
“怎么,大将军想要当场毙了小子,给贵府公子打掩护不成
您就算是能打杀了在下,莫非还能杀了这宴会上的一众相公不成”
杨明空面对尉迟敬德之时,丝毫不惧,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尉迟恭。
自从父亲早丧,家族衰败,自己和母亲离开家族,自己还从未有机会在这种场合展露头角。
他杨明空,一直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该在朝堂之上纵横捭阖的。
今日尉迟敬德的愤怒,让他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胆大的很啊,这里是牛将军的宴会,可不是你肆意的地方,不怕咱老程砸了你们民部
戴胄,你他娘的装什么孙子
赶紧把人拉走”
程咬金一拍桌子,也是大动肝火。
虽然他和尉迟敬德经常争,但是不代表他可以看着尉迟家被一个小吏欺负。
戴胄见状脸色大变,他只是民部尚书,可挡不住一群发疯的将军。
此时此刻,戴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己怎么就将杨明空带到宴会上来了呢。
见那么多人给自己壮大声势,尉迟宝林也越发的自信,朗声道:“既然这位质疑某的诗文,某在做一首如何”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尉迟宝林便沉声道: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尉迟宝林一开口,便震惊在场的文武,大家都感觉一股庞然大气扑面而来,众人仿佛都置身于边塞之上,此时此刻,眼前闪烁出那种像随风而去的蓬草一样出临边塞,北归大雁正翱翔云天的场景。
当他吟诵出,“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的时候,在场众人的表情无不目瞪口呆,心中暗道,“今日我大唐有一位诗界巨擘闪烁而出,其光芒之闪耀,再也无能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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