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很赞同,墨家村里好多娃娃。
最后俺还是赞同了,因为后背挨了一马鞭,孙知事抽的。
俺想怒,不敢。
这该死的世道就是这样,论品级,滨州知事不过是八品文官,就比俺高一级,可俺得听话,因为孙知事说了,他嫂嫂的大哥在隆城侯府里办差,是个小管事。
亲娘,侯府里的管事,惹不起惹不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俺也不和墨家村的人说话,不想说,说了他们也不答,那眼睛和狼一样,瞅着吓人。
俺越来越不喜欢滨州的孙知事了,这人不是好鸟,换着法折腾墨家村的村民,马鞭抽,拿石头砸
,不给饭吃。
诶呦,要是真恼着,杀了就是,天天辱着打着,造孽。
兄弟们都不对,俺不想和手下的兵卒们继续称兄道弟,反正这群狗才都捧着孙知事。
俺不捧,也不得罪。
手下兵卒让孙知事带坏了,良心都让狗吃了,给孙知事出阴损的主意,祸害墨家村的人,整日就靠造孽的法子取乐过活。
有两个狗才,琢磨着找个乐子,想辱一个墨家的老妇,俺知道了,带着他们去了山上,俺说,有大鸟,他俩转过身,俺一人一脚,他俩摔下山了,俺回村了,当做啥也没发生,有人问了,俺说是耐不住寂寞,当了逃兵,大家没起疑。
这陪戎校尉,没甚意思,墨家人都是手艺人,没做丧尽天良的事,为嘛遭这份罪。
混日子,整日整日的混,直到有一日,俺去山上胡逛,见着个坟包,碑都裂了,俺瞅了瞅,心里不得劲,就上去平了把土。
谁知俺掉下去了,坟下面没骨头,有几把踏弩。
俺带回了村里,好家伙,试了一下,吓人滴很,那老粗的树,穿过去了。
不过这杀器不是俺们用的,等孙知事来了还得给他,让他去邀功。
今天正睡着,听见有人叫嚷,烦的很。
穿着兜裆裤跑出了屋,原来是来了外人,穿着明光铠,手里拎着鞭子。
俺张达冲着老天爷发誓,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崽子。
几个手下刚过去问这小子是谁,啪啪啪,几鞭子抽了出去,嘴上骂着娘,诶呦,就是宫里的贵人都没这么刁。
俺就知道,这人来历非凡,还真是,隆城海田侯蓝良禾。
亲娘,小侯爷竟然来了。
鞭子抽的啪啪作响,来视察的,说以后他负责惠通皇陵,要带几个墨家人走,带去继续修皇陵。
俺穿上了甲,跑了过去,不知道该说啥,这是俺第一次和贵人说话。
小侯爷问俺,是不是主事的,俺说是,然后挨了个大耳帖子,他说是个鸡吧,俺不明白他是啥意思,俺是人,不是鸡,为啥说俺是鸡。
俺没争论,就是捂着脸,心里佩服。
小侯爷这巴掌,真他娘的够劲,一个大耳帖子呼过来,俺都没反应过来,脑瓜子嗡的一声,脸麻了。
小侯爷打了俺,又骂上了,骂的难听,给俺们全家都糟践了个遍。
诶呦,粗人俺见多了,骂娘的有,都骂,但是和小侯爷这样骂的这么花花的,头一次见识,听的俺这个大老粗脸都红了,不过也可能是被扇的,反正俺的脸上火辣辣的。
被骂的不冤,手下都穿着兜裆裤睡大觉,哪有军卒的模样,不冤。
小侯爷是军侯,他爹有名号的,见不惯俺们懈怠,气的不轻。
俺给人都叫了过来,打眼色,让手下站的整整齐齐,五百人,费老鼻子劲了,站了个方阵,接受小侯爷的检阅。
能瞅出来,小侯爷心里不爽利,对俺们不是很满意。
巧了,孙知事来了,没等说话,挨了一鞭子,俺看的太解气了。
一脚接着一脚,孙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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