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是善战之将如何如何的。
正吹着起劲呢,突然见到秦烈回来了,秦老大马上住嘴,淡淡的说道:“这屈止戈,倒是有越王一两分的风采。”
“诶呦,陛下,何止一两分,当年越王带着大军深入草原时”白千是背对着门口的,说到一半,突然见到秦老大猛给自己打眼色,顿时改口朗声道:“那可真是大军所过神鬼辟易,凉戎贼子远远望见越字大旗便吓的肝胆俱裂溃不成军。”
要不说白千混到今天不是浪得虚名,头都不回,一看秦老大神色不对就有了“应激反应”,改口改的那叫一个流畅丝滑。
秦烈懒得搭理这两个逗比,直接走到书案前拿起捷报,一字一字的看了下去。
秦老大面色有些尴尬。
自从年关时秦烈得知了秦游跑掉后,再也没主动入过宫,兄弟二人虽然每天在议政殿中见面,却一句话都没说过。
秦老大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烈的脸色,心里发虚,深怕自家三弟终于憋不住火故意找茬要擂自己。
望着秦烈那紧紧皱起的眉头,秦老大又开始闹心了。
这皇帝当的是真他娘的没劲,还得看你一个王爷的脸色,这叫什么事啊,也不知道咱俩谁是皇帝。
可转念一想,秦老大又觉得自己的确挺不是个东西的,老三的三个儿子,一个没落下,全丢了,还全都是因为自己,换了自己,自己也急眼。
“捷报”秦烈抬起了头:“有误”
秦老大微微一愣,白千连忙陪着笑说道:“王爷,这捷报并不只有一份,边关的骑司和关外的探子也发回密信了,斩首多少,丝毫不差。”
秦烈冷哼了一声:“你一个没卵子的太监懂个蛋”
白千没吭声了,一脸幽怨。
越王,不愧是你,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正中要害,咱家要是懂蛋了还当什么太监了。
“为何朕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秦烈不耐烦的说道:“你不知兵。”
秦老大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老子好歹是开国皇帝,怎么也算是沙场老将,谁不知我秦昭允文允武,竟然说我不知兵
怎么说秦老大也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最近天天看秦烈的脸色上朝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时终于爆发了,一拍书案,勃然大怒。
“你个老狗,怎么当奴才的,没看到越王在看奏报么,还不去取绣墩斟茶”
白千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转身就去搬凳子去了。
秦老大陪着笑看向秦烈:“三弟,这捷报,当真有误”
“取舆图。”秦烈依旧低头看向捷报。
刚把绣墩搬过来的白千又跑走了。
等把舆图拿过来的时候,秦烈终于抬起了头,沉声开口。
“三个凉戎部落聚居地,相隔四百余里。”秦烈展开舆图,随手点了几下:“出关后,等同于奔袭千里,一路马不停蹄作战,其中两个部落是拓跋一族主力游骑兵,斩首两千五百级”
说到这里,秦烈将捷报扔到书案上,抬头看着秦老大。
秦老大一脑袋问号,本想问哪里不对来着,可看向秦烈似笑非笑的模样,连忙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嗯这个果然嗯”
吭哧瘪肚了半天,秦老大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刚斟完茶的白千扫了一眼舆图,不由呢喃道:“对呀,日夜不休奔袭千里,还能有如此斩获,屈将军带领的京卫竟有如此战力”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老大面色微变。
秦烈则是一脸鄙夷,仿佛在说,你他娘的还不如一个太监。
秦老大顾不得秦烈的鄙夷,反正他都习惯了,再次拿起捷报,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捷报上没有标明时间,但是从路程就可以大致推测出来,这也就是说,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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