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们改口。
可是他没办法了,即便不想承认,秦老大心里也清楚,他这一国之君,自己这九五之尊,今日,当真还无法将安之峰如何。
一套繁琐的流程终于走过,藩属国的使臣领了“封赏”后喜滋滋的离开了,至于四国使节却留在了大殿之中。
根据鸿胪寺所备,四国使节今日觐见陛下要谈的是关于“通商”一事,凉戎使者以购买烈酒与铁器为由,天楚如同以往一般,年年来走个形势,斐国差不多也是如此,而晋昌则是要大量购买木料。
不过这些并不会在议政殿上详细讨论,只是走个过场,六部官员会在散朝之后和他们接洽。
值得一提
的是,大家都以为会有些小插曲,比如凉戎使者会撒个泼,或者晋昌使者作个死之类的,可实际上,任何小插曲都没有。
眼看着正事都谈完了,早已急不可耐的安之峰出班了。
“陛下,老臣有一事询问,还望陛下允许。”
二人虽然已经撕破脸皮,可却依旧如同君臣相得一般,秦老大微微一笑:“安卿家,问便是。”
安之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额头有点红肿,虽然血迹擦干净了,可是看起来却有些滑稽。
转身来到了天楚使者面前,安之峰朗声问道:“天楚正使広谓,本官安之峰,礼部尚书。”
広谓拱了拱手:“安大人别来无恙,精神更胜往昔。”
“有劳広使挂怀,本官有一事询问,我大夏国君在此,朝堂诸臣在此,広使无需忧心,如实答复既可。”
広谓皱了皱眉,略显困惑:“不知安大人要询问何事。”
“越王府三世子秦游,可曾讹诈天楚使团钱财。”
広谓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左侧的秦游。
秦游破口大骂:“你特么那是问吗,那是引导好不好。”
“住嘴”安之峰已将秦游恨极,丝毫颜面不留,怒斥道:“本官询问天楚正使,休得聒噪。”
“去尼玛的”
“你”
“够了”秦老大面露不喜:“使宾面前吵闹,成何体统”
秦游不吭声了,安之峰转过身,对広谓和颜悦色的说道:“本官之所以询问,便是为了给贵国使团一个公道,一个交代,広使无需担忧,有何冤屈,说便是了。”
“冤屈”広谓一脸大写的懵逼,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啊,何来的冤屈。”
“数日前,越王府三世子秦游可曾前往你等下榻之处。”
“不错。”
安之峰笑意渐浓:“三世子可曾,说将寒山杂谈卖于你等,每页作价万贯。”
広谓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是有此事。”
秦游喊道:“少在那瞎逼逼啊,谁说卖你了。”
広谓面色大变,突然一指秦游,破口大骂:“果然如此,好你个三世子,你竟不肯承认”
说完后,広谓“扑通”一声,竟然跪在了地上,望着秦老大,满面的怒意:“当日贵国骑司副统领乔冉亦在场,三世子秦游,就是如此说的,寒山杂谈每页作家万贯,我広谓拿人头作保,若是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臣子们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还是有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秦游,忒黑了,陛下都不敢这么讹人家天楚。
安之峰笑了,秦老大则是叹了口气。
秦游刚要说当时就是说着玩的,龚文华却拉住了他,微微摇了摇头。
安之峰猛然转过身,冲着秦游,满脸都是胜券在握的笑容:“三世子殿下,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広谓也是恨极了,当着群臣的面,冲着秦游骂道:“若是不想卖我,为何还让我筹措现钱,如今已经筹措了七十万贯,你欺人太甚”
君臣们望向広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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